李逸航道:“这只能怪梅左使他没有先动手为强,他若顺势做上教主,培养了忠于本身的权势,就不惧胡定中返来夺权,现在他名不正,言不顺,被赶下台来也是必定,没法怨人。”郑安道:“瞧那臭和尚忿忿不平的模样,他似是对梅左使有很大的成见,觉得他在十二年前教主遭灭门一事上见死不救,没有脱手禁止,常在教主面前煽风燃烧,而白虎王唐海流也对左使非常不满,经常阴阴湿湿讲左使好话,教唆诽谤,无所不消其极,连我也遭到他架空。”
李逸航把信放在怀里,道:“我今晚就解缆,争夺给梅左使多一点筹办时候,我们等着看好戏。”二人筹议一会,李逸航就要漏夜下山送信,临走是叮咛郑安道:“郑大哥,你必然要保重好本身,梅左使必定将你当作是本身人,不会伤害你,不过那玩意能力庞大,发作起来敌我不分,你得要看梅左使眼色行事,随机应变。”
出青竹帮总部大门时,碰到了喝得醉醺醺正在呕吐的王凯森,王凯森一把拉着他,问道:“逸航,你连夜下山,要去那边?”李逸航看到王凯森无无聊聊的模样,心想办这事只一来一回,没有甚么特别之处,便道:“森哥,我去开封一趟,你去不去?”王凯森一听,来了精力,道:“去,去!去干甚么?”李逸航笑道:“去泡妞,有没有兴趣?”王凯森嘻嘻笑道:“泡妞?有两位如花似玉的女人,你还敢去泡妞,谨慎她们一人打断你一条腿,要泡也是我这个唱着单身情歌的人泡。”李逸航笑他道:“谁知你在家里娶了多少个媳妇,离家后却扮单身男人专勾引小mm。”
二人走进迎春楼倡寮,立时便有小鸨迎上来,问他们有没有熟悉的女人,王凯森道:“乡间人头一回进都城,你给我哥俩先容两个第一流的女人,差一些的不要,再开一间大房,送些酒菜出去。”
李逸航道:“你是说左使即便拱手让权哈腰屈就也会有性命之忧?”郑安道上:“不错,怕是难逃一死。”李逸航喜道:“既然如许,那就好办,梅左使现下处境危殆,只要尽力相拼才有活命机遇,我们给他出个主张,让教主和他两方斗个鱼死网破的局面。”
待得妹子进房,王凯森道见两人公然年青貌美,很有些姿色,笑道:“逸航,固然比不上你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但面前这两位年青才子也算天姿国色。对得起这大把大把的银子。”李逸航道:“确切是不错,看得我都有点儿心动。”两个女人入房后分坐在两人身边,李逸航规端方矩地喝酒,他身边的女人也没主动粘过来,只坐在一边发楞喝闷酒,一声不发。
办完事分开大院后,李逸航要回汉阳,王凯森道:“不是说出来泡妞吗,怎地如许快便回,走,去喝一回花酒再返程。”也不等李逸航同意,便拉着他在大街上寻倡寮。李逸航争不过他,便道:“陪你喝酒能够,女人要点你点,我可不敢点。”王凯森道:“随便你,就点了,我也不会漏出口风,存候心。”
二人边说边笑,下山以后骑上两匹快马赶路,三天后二人达到开封,李逸航照着郑安的唆使,找到光复教位于城东择贤路上的一处大院据点,将信交给一个姓牛的香主,牛香主看是特快加密函件,不敢怠慢,马上安排部属送信,李逸航道:“这是份绝密文件,对谁也不能说,漏了风声出去,戒律堂邓堂主将严惩不贷!”牛香主意王凯森满面胡子,觉得他俩是总部过来的人,道:“部属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