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瑜见着儿子与赵圆圆那么动人的一幕,母性大发,向冯玉衡道:“好好瞧瞧,圆圆甘愿死也不跟你归去,跟你可有半分豪情?你强行拆散一对鸳鸯,于心何忍?再带圆圆归去,便是害了她的性命。”
下山途中,李逸航问二人有没有受伤,两人都摇了点头,李逸航道:“没受伤就好,这个场子,我们定要找回,把那赵圆圆与黄匀松狠狠揍一顿,给师父和师兄出气。”冯玉衡叹了口气道:“这事今后再说,今后再说。”
“不错,她便是被北斗派从幽州一起赶到广州的上官教主,只可惜,这个自封的教主,眼下倒是光身一人,只是个光棍教主。”
冯玉衡见得李逸航与林菊低头沮丧的模样,举起手中的酒杯道:“航儿,菊儿,我们三人喝一杯,别再去想那不痛快之事,为师带给你们如此屈辱,真是非常对不起,这一杯,我先饮为敬。”说完举头喝光。李逸航忙道:“师父怎地说这话,是徒儿未能抢回师母,深觉得耻,很对不起师父你白叟家。”林菊道:“师叔,我们学艺未精,丢了师叔脸子。”两人一块儿把杯中酒喝完。
上官瑜柳眉倒竖,咤道:“你们三人不想活了,那可怪不得我。匀松,我们母子俩送他们一程。”
李逸航上前拉着师父的手,低声道:“师父,千万别冲动,此事前宜静下来细细深思对策。”
一杯喝光,冯玉衡砸了砸嘴,说道:“实在整天在家里对着赵圆圆这个臭女人,也是憋闷腻烦得紧,早就想出来转转,我此次如此气急着追赵圆圆,不是本身有多爱她,只是咽不下心中这口气,如果为了这事扳连得两位徒儿受伤,那罪恶可就大了。”
上官瑜傲然道:“我是匀松的娘亲,圆圆的太师叔,你要想动他们一根毫毛,门都没有,你们但是被押绑着出去的,没有我们部下包涵,这时早去见阎王,本身也不衡量衡量,你有甚么资格跟我们还价还价?竟还想把人带走,真让人笑掉牙。”
冯玉衡点了点头,领着二人回入大厅,出云迎上前说道:“冯先生,李少侠,林少侠,孽子闯下如此大祸,还请三位宽恕,至于这个赵女侠,我一订婚手送回冯先内行里。”黄匀松叫道:“爹爹,你如将圆圆交回给他们,孩儿便死给你看!”出云转头喝道:“匀松,爹爹只记取传你武功,未教你做人事理,却不想你做出此等人神共愤之事,真要将你爹气死!”上官瑜道:“黄冲你讲清楚,甚么人神共愤,儿子这是见义勇为,把圆圆从火坑中救出来,鼓吹开去,江湖上朋友都会对我们松儿竖起大拇指,赞一声‘豪杰子!’”
黄匀松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柔声安抚道:“圆圆,你别说傻话,千万别做傻事!我不在乎你的畴昔,我甚么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赵圆圆闻言,抬开端泪眼婆娑望着黄匀松,叫道:“公子!”随即伏进他度量悲戚抽泣,双肩抽动,直看得厅上不知情之人大为打动怜惜,更对冯玉衡等三人瞋目而视。
李逸航道:“师父,你白叟家的表情徒儿体味,任那一个男人,老婆被抢焉能不怒不急,不怒不争的都不是男人。”林菊道:“不错,不管是如何环境,这个仇都得非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