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行解释，却反对不住，一滴豆大的眼泪碎落在桌子上，油腻腻的桌面捧着这滴泪水，是高山俄然呈现的湖泊。
一碗面，将近吃完之际，桌子旁来了个不速之客。
“还好，我肚子里的小青蛙，下午吃羊肉吃饱了。不过羊肉太腻，现在需求来点平淡的，来解解腻。”
夜无眠没好气道：“你还在这里玩儿，他都要偷袭你了！”
“妖女安敢辱我异蛇门耶？”
楚烟把才吃进嘴里的面条，文雅地吐在一旁的泔水桶中，放下碗筷，面带好玩的笑意，看向他。
一种不易发觉的腥臭味，从这位青年身上伸展出，千条线，万条线，都勾了出来，夜无眠的鼻翼耸动，脸颊上薄弱的肉，抽搐不止。
“猎奇特，醋明显摆在桌子上，如何会进了我的眼里。”
楚烟呵呵笑道：“本来竟是永州异蛇门的弟子，久仰久仰。”
不过，楚烟的眼神似水，透暴露的款款相邀之意，令他难站得住了。
此人的胳肢窝处，衣服被割开了一个小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