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如何舍得把相公当猴儿耍呢?妾身跟相公呀,玩得符合情,止乎礼。来,相公,用我的腰带,缠着脑袋,将眼睛蒙上。”
这一颦一笑,一蹙一舒,当真把张大球看得口干舌燥不已。
“只因你太美,确切是相公我等不及了!夫人,我们快快圆房吧!”
夜无眠强忍着气愤,装出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道:“本来相公好生短长呢!如此一来,妾身,妾身反而惊骇了,惊骇相公不疼惜妾身,也把妾身玩死了。妾身现在还不想死,还想活着,呜呜呜呜……”
张大球眼睛一亮,拍掌笑道:“风趣!好玩,好玩!我恨不得顿时玩儿了,并且还要敲锣打鼓地玩。”
夜无眠眼睛如星斗普通闪动,从这贼寇怀里出来,滑头道:“相公,以往都是你对女子用强、女子被迫,如许的弄法,你必定是玩腻了。彻夜,无妨由我这女子对你用强,让你体验些不一样的风情,如何呢?”
某一刻,夜无眠脸上的笑容一寒,眼中杀气极速迸发,锋利的簪子带着积存的肝火,以及满屋子的怨气,扎向了张大球的喉咙。
这贼寇倒也没有拖泥带水,麻溜地把腰带绑在脑袋上,蒙住了双眼。
夜无眠心中大喜,嘴上更是笑道:“相公,缠紧实了吗?能瞥见吗?哈哈,可莫要偷看呀!没有获得妾身的应许之前,不准摘下,更不准抱妾身。”
这一笑,更增加艳色,张大球打动之下,呼吸粗重,恨不得顿时将他压在身下践踏。
张大球是粗暴草泽,那里玩过这类花的?夜无眠稍一挑动,这贼寇就躁动万分,若非夜无眠方才的警告,这贼寇早已将夜无眠推倒了。
擦了擦眼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演得非常逼真。
他那眼泪,真是说来就来,一滴接一滴,很快就如同梨花带雨普通。
作势,又拥上前来。
张大球被他逗弄得欲火焚身,脑筋里满是色色,那里能谛听获得这动静?
夜无眠赶紧叫停,笑道:“相公,直来直去,也太无趣了。相公现在倒是豪情一腔,可难敌得过长夜漫漫。妾身就怕相公来得快,去的也快呢!”
夜无眠听得肝火大盛,恨不得现在就将这贼寇给切成一万零一片,全数扔进屋子后的水塘里喂鱼。
听到夜无眠的话,这贼寇暴露一个又丑又色的笑来,脸上的痦子都显得险恶非常,把夜无眠作弄得几近快吐了。
这解腰带的行动,把张大球看得躁动,几近忍耐不住又冲要过来,被夜无眠用白眼定在当场。
说着,再次伸开双臂,又要故伎重施。
“如此时候,杨大婶怎会在此?她给妾身化完妆,径去仆人那儿了。”
这贼寇道:“哈哈,二夫人,我本就是一头狼嘛!在这黑麋峰中,我就是最结实的狼,并且是头狼!”
张大球强行按捺住再次抱上去的打动,吞咽着口水,笑道:
夜无眠内心嘲笑,将罗裙的腰带解了下来,衣服顿时便疏松宽松了起来。
抽泣道:“相公如若要疼惜妾身,还须依着妾身来。不成再像先前那样,老是一副八百年没有见过女人的模样。你那样儿,像一头饿狼,妾身真的,真的是惊骇极了!”
躲在床的一角,悄悄讳饰住嘴巴,噗嗤一声,“娇滴滴”地笑了起来。
夜无眠岂会不晓得他这心机,又白了他一眼道:“难怪相公说我耍猴,似相公这般猴急,倒也当得起猴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