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睁大了眼睛，看着房间里豪华的安排。青红色的花瓶、湖蓝色的窗帘，有着牡丹花和杜鹃图案的地毯。地毯的边沿挨着床脚。床，大到离谱。
等和煦和周谷成通完了电话，花鑫已经走到了车库里。
和煦怯怯地展开一只眼睛，红砖绿门，被远处的路灯照顾出青色的水泥空中，另有立在不远处的歪倾斜斜的牌子——北望路南十字拐巷。
花鑫嫌弃的眼神在和煦的脸上逗留了一秒，让和煦感觉这一秒本身是个痴人。他很识相，不再开口说话。
和煦很想说——谁有表情跟你谈天！
等等，车祸不就在是这里产生的吗。
“杨先生是被人杀了。”男人说，“差人来过几次，我不大抵味详情，只晓得这么多。”
提及几年前的事，和煦仍然没法放心，心口仿佛堵着一堵墙似的，闷闷发疼。过了数秒的工夫，才勉强开口说：“嗯，我晓得了。”为了粉饰本身的失落，忙换了口气，“对了，把你的账号再给我一次。”
花鑫笑的肩膀微颤，一把抓住和煦的手臂把人扯进了屋子里：“你老板口味很高的，并且非常有节操。别乱动，站好！”
“我有龋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