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纯本想问:雪儿还好吗?现在在哪儿?又感觉如许问,也太不含蓄了点,便告急改了口。
铫期怼了怼耿纯的胳膊,小声道:“你说,雪儿的赤结弓都来了,怎没见到她人啊?”
屋里的翠儿还是忍不住,赶了出来,扶在门边,望着穆雪远去的背影,哭得梨花带雨。
“你跟着将军们兵戈,东奔西跑的,那里还能常来看我!”翠儿丫头年纪小,把内心话直接说了出来,穆雪竟一时语塞。
“邯郸刘子舆,屡言要发渔阳、上谷兵攻打我军,我对刘子舆亦戏言,说将发二郡兵马打他。怎料本日,二郡将吏竟为我前来,我必与诸君,共图这答复汉室的千古功名了!”刘秀将军意气风发,慷慨激昂道。
“可不止我俩故乡伙哟,刘公请看。”耿况乐呵呵一让,后边还站了一排英姿勃勃之将。
耿纯强作平静道:“有这么天马行空的美意义,你何不去专攻做文章?”说罢,快步往前走去。
刘秀将军派人筹办好拂尘洗尘的酒具,与邓晨、铫期、耿纯等人,在广阿城门口等着。
“蓟县一别,甚是对不住你和雪儿,雪儿……与你,是如何逃出的?”
“是吧!”穆雪趴在床上,淡淡道。
翠儿却跪着哭喊道:“我不要留在这里,翠儿要跟着雪儿姐!当牛做马都能够。”
有耿弇派来的标兵突骑前来通禀,刘秀将军本来用来守城的将士们,也不消闭幕,当场列队,等候驱逐新步队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