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舒了一口气,隔着午后疏朗的阳光,他纤长的指替她梳理着额前的发,眉梢眼角俱是淡淡笑意,如果她情愿的话,能够将之称为“宠溺”。
“……啊?”
赵子龙咽了咽口水。连这也能嗅出来?
顾言碎发下的双眼扬了扬,抬手把她圈在怀里:“之前我去Vincent办公室时,常看到他和助理如许。我就在想,必然要把他的新助理盖了章。”
可题目是,不但顾言醒了,他身材的某一部分也复苏了,身下的炽热紧贴着她,企图不轨地蹭来蹭去。
苏一诺心下慌乱,闭了闭眼,接过来大口咕噜咕噜喝完,倒头持续睡。
而当她还在筹算借换衣沐浴送客时,这厮早已经洗白白,长手长脚,自发地伸直在房间里独一的一张床上。
顾言并未多说,换了套衣服就出了公司,一起飙车。
苦逼小赵一颤抖:老迈这台风尾扫得可真够呛的!
“顾言,你本年三十岁了,不是三岁!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老练?”
赵子龙本来另有些惴惴不安,看到他紧绷的面庞后,俄然认识到,他是在说刚才阿谁被招来演戏的秘书,忙狗腿地跟着搭腔:“您是说她的香水太浓了?”
三小时后,赵子龙才惶诚惶恐地走进办公室。房间里只要顾言一人,已经解开洋装,扯下领带。他锁骨清楚,精瘦但不肥胖,就连件平常衬衫都能穿得又风尘又风骚。
现在恰是机遇,她想。
“做”这个字还未说出口,他尖尖的虎牙已经咬上了她的唇。她一时吃痛,被迫伸开嘴。
“好……好的。”
“诺诺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内里有曲解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女人昂首看着他,看看蛋挞,又看看他。
揣摩了半晌,终究还价还价地说:“俩。”
她被吓得猛地向后一仰,气愤地看着灯光下那双亮闪闪的眼睛:“顾言,你到底想干吗?!”
毫无征象。苏一诺的心突突跳着,从唇角到身材都是僵的。心中闪过跟唐子楠商定好的打算,一边木偶似地任他吻着,一边分神地想着会不会有人俄然排闼而入。可顾言疏忽她瞪大的双眼,不管不顾地舔着她的舌尖,咀嚼她口腔内的甜美,仿佛是料定了她不敢张扬。
苏一诺现在只感觉奇特,她刚才踢门的时候明显没如何用力呀。莫非是明天早晨活动过分,有了DPS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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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面色潮红,呼吸顷刻间短促起来。他的薄唇在她耳垂上舔了舔,痴痴地奸笑着:“老婆,这但是你说的。”
黑暗里,苏一诺的脸红得将近滴出血来,终究忍无可忍,抄起枕头就捶了他一屁股:“臭地痞,回床上去!”
他的心中柔情涌动。见她不答复,便低头用唇封住了她破裂的声音:“返来吧,好不好?”
顾言点点头,眼中尽是不耐:“另有氛围丝袜的味道。”
那一夜,顾言可贵地有些失控,带着惊骇落空的惶恐紧紧把她揉在怀里,也就没有看到女人眼底闪过的一丝暗沉。
她摆布挣不开,前一秒刚欲张口骂他,后一秒他的薄唇就贴上了她的脸颊:“嘘。敬爱的,我饿了,我投降。”
顾言没理她,持续谨慎翼翼地从烤箱里往外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