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题目。”我持续说,“那些人仿佛有一些共同点,比如说他们都清楚本身为甚么存在,他们晓得为了实现阿谁意义要做甚么,他们对本身的才气完整自傲。他们尽力的过程中老是如有神助,非常顺利。凯茜跟我解释了一些相干实际。”
迈克讲完故事,看着我说:“你看,的确没有渔夫吧。”
迈克大笑:“此次没有,不过有体育活动。这个客人多年来老是梦到本身要打一杆非常难打的高尔夫球。他说他在实际糊口中并不善于高尔夫球,睡梦中却碰到如许的困难,非常懊丧。在梦里,他要打的球要么放在窗框上,要么放在一大块岩石斜面上,要么放在其他各种荒唐又难打的处所。”
“比如?”
过了几分钟,迈克来到我桌旁,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充足四小我吃的派。“你点了一份草莓大黄派?”他问。
“‘除了我本身,没人体贴我在哪儿击球;同理,在糊口中,只要你真正体味本身存在的意义。永久不要因为其别人或事落空对本身运气的掌控。要主动地挑选本身的人生门路,不然就只能被动接管安排。要学会移走你人生中的高尔夫球。’”
“没错。更严峻的是,如许一来,再没有人能禁止或安排别人去做他们想做的事。我们每小我都能把握本身的运气。”
“每次他都尽力站稳脚根,练习挥杆,但手感永久不对,他晓得如许下去必定会打出一记坏球。成果,他越是练习挥杆,就越是焦炙严峻。”
“好呀。故事里另有渔夫吗?”
“你让我想起我和凯茜刚才说的话。”我说,“她奉告我,如果有人弄清了本身的PFE,他们就会去做本身想做的事,成为本身想成为的人,不再需求别人的答应或同意。”
“一天早晨,他又做了这个梦,但这一次,当他不能更懊丧的时候,他俄然认识到本身完整能够把球捡起来,放到别处再打。并没有甚么超等困难,除了他本身,没有人在乎他击球的位置。”
我想了想,又回想起我刚才和凯茜、安妮的对话:“你说的这类环境和我平时看到、听到的环境有很大不同。寻觅本身存在的意义,把握本身的运气,很多人打仗这些题目都难,更别说采纳后续行动和真正过上如许的糊口了。”
迈克咧嘴笑了:“大师对这个征象的猜想,能够追溯到好久之前,乃至能追溯到最早那批哲学家。”
“很多人从没想过本身的存在乎义。有的人想过这个观点,但不晓得本身有没有所谓的PFE。另有一些人因为本身的生长环境或者宗教信奉,不以为本身有权力去追乞降实现本身的P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