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太会编故事了,凯茜。”我说,“但是,我的题目你还没答复呢。”
“我感觉,这个题目还是把凯茜叫过来一起解答比较好。她和我一起答复你,比我或她伶仃答复你更好。”因而,迈克起家走向咖啡馆另一端。凯茜正坐在那儿跟安妮和她的朋友谈天。不晓得他们是不是在聊差未几的话题。
“如许才成心机嘛。”她笑嘻嘻地说,“我如许做是为了申明一点。有的人认识到了题目,就想晓得答案,但他们只想在其别人或者其他事物的指导下找到答案。”
我哈哈大笑。凯茜转过身,开打趣地在迈克肩上捶了一下。
“这就是全数答案了吗?”我问。
迈克浅笑道:“还是先把你的派吃完再说吧。”
“并非全数。”凯茜说,“约翰,你还记不记得,刚才我们说到打仗分歧的理念、文明、观点、人等行动的代价吗?”
“比如第七天收到的一个包裹。”我笑着接话。
我看看腕表,已经是早上五点十五分了。“不会吧,”我说,“我顿时便能够再点一次早餐了。”
“凯茜,约翰想晓得如何找到第一个题目的答案。”迈克边说边指了指菜单背后的“你为甚么来这里”,阿谁题目此时变成了“我为甚么来这里”,“我感觉我们俩最好都来答复一下他的题目。”
“没错。”凯茜说,“一样的观点也合用于那些寻觅PFE的人。有人发明,一旦他们有新体验或者打仗到新理念,有些体验或理念就会让他们产生共鸣。碰到他们酷爱的事物时,很多人都故意机反应,比如汗毛倒竖、脊梁骨仿佛触电、喜极而泣等等。另有人会产生一种‘就是它’的感受。这些都是找出本身存在乎义的线索。”
迈克笑着说:“那就叨教吧。但草莓大黄派的做法我可不能奉告你,那是我们这儿为数未几的奥妙之一。做法是我妈妈传给我的,我跟她发过誓,永久不奉告别人。”
“好吃极了。”我咧嘴一笑,说道,“我差未几吃饱了。”
凯茜点点头,直视着我的双眼,用非常严厉的语气问:“约翰,你有信箱吗?”
她哈哈大笑,朝迈克眨眨眼:“没题目,欢迎随时发问。”
“派好吃吗?”他们俩落座后,凯茜问。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答复道,又将满满一叉食品送进嘴里。我吃完又喝了一口水,“迈克,我另有件事不明白。这事我和你、和凯茜都聊过,但还是没找到答案。”
“这个包裹很好认,外包装用的是红色丝带,打的是双结,此中……”
“当然记得,当时我们在说,一小我为了实现他的存在乎义,为甚么要多去体味分歧的事物。”
凯茜持续说话,仿佛底子没重视到桌子在抖。“大绳圈起码是小绳圈的两倍长,系在包裹偏左上角的位置。”
“有啊。”
我瞟了一眼迈克,顿时又惊奇又难堪,因为桌子的颤栗并非闹鬼,而是迈克搞出来的。他一边听凯茜说话,一边捂着嘴趴在桌子上,冒死憋着笑。可他笑得太短长,全部身子都在颤抖,桌子也跟着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