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已经好几年没住人了,当初出过后,她被接走又送去外埠,刑叔叔曾建议她卖掉这里,她曾觉得再没机遇回到这里,当时就同意了。但因为当初这栋屋子外墙上呈现的那一行渗人的血字,使得这栋屋子里男女仆人惹上仇家的事尽人皆知,就没有人敢买这栋屋子,加上她也舍不得,因而最后就留下来了,让刑叔叔按期找人打扫这里,起码别让它因没人住而废掉。
每次都不按脚本走,还如何牵手!
谷梵牵着他的手,穿过一条街,再穿过一条窄窄的巷子,再穿过一条街,又走进另一条窄窄的巷子里,终究在一户大门紧闭还落了锁的屋子前停下。
这么焦急。
屋子里很洁净,被人特地打扫过,当初分开时,贵重的物品都被收起来了,家具简简朴单,看着朴实又温馨。
谷梵也没客气,双手接过来,“感谢大叔哩。”
谷梵的爸爸姓樊,妈妈姓谷。谷梵本来是随爸爸姓,当初要改名字时,就随了妈妈姓,取爸爸姓氏的谐音字,“梵”,作为名字。
大叔仿佛这才看到他,欣喜地叫出声,“丫头带男朋友返来啦?很帅哩。”
言立看着她有点气冲冲的背影,可贵地笑开了。
这类时候不是该说好的吗?
然后朝中间作为背景的男人对劲地挑挑眉,言立有些地悄悄拍一下她头顶。
谷梵:“……”
谷梵噗地又笑出声,搂着他的脖子,奉上本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还密切地蹭了蹭,贴了贴,内心有很多的打动,快将她淹没,“嗯,那你承诺他们了吗?”
“……”
言立眉眼笑开,“求之不得。”
想起他们解缆时,傅红南交代给他们的话,贰内心多少是有点沉重的,但现在看她这么欢畅……
实在的大叔又拿出一只大碗,盛了满满一碗豆花给言立,“来,小伴计也别客气,也尝尝,丫头之前最爱吃哩。”
镇上平常也会有来旅游的人,他们傍晚到镇上时,并没有引发旁人的重视。好几年了,很多人都快健忘那条巷子里头长年空住的那户人家,实在还是有个女儿的。
言立也双手接过,悄悄点了下头,很客气恭敬地说上一句,“感谢。”
说好的宠嬖呢?
——
摔!
固然是挺有味道的一个江南小镇,但他们是傍晚才到的,明天带他逛完整个小镇再来问他这句话不是更好吗?
谷梵从他肩膀上移开首,不欢畅地问了,“为甚么不可?”
谷梵眯眯笑,在他怀里抠着他衣领,“干吗,黏我啊?”
……
他想着,却笑了一下。
嗯?
谷梵吃着豆花,笑眯眯又格外满足地看着他。
“非要一顿吃完,甚么弊端?”
谷梵对上他的和顺的怒斥,只暖暖地笑,和他手牵动手在石阶路上走着,答非所问,“我明天太欢畅了。”
看得出来,此次能返来,她是真的很高兴。
小女人干脆甩开了男人的手臂,单独往前走,不牵了。
瘦瘦的大叔乐呵地拿出只大碗,给她盛了满满一碗豆花,“好好好呐,馋了就多吃点,大叔不收你钱啊。”
天要黑了,巷子里的人家都点起了灯,灯火透明,如果沿着河岸看,像条长龙,非常美。
就算了,都随她吧。
看得出,卖酸辣豆花的大叔见到她也很欢畅,笑得很开朗,“可不是,当初我可记得你是常常来吃我家的豆花,如何样,好几年没返来,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