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男人,徐窈宁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问道:“四女人呢?”
说多也未几,毕竟是个女人家呢!持尘内心也感觉可惜。
“你受伤失落后,有人向京中告密你勾搭叛军,皇上龙颜大怒,下旨抄家,又抄出很多犯禁之物,已经为你定下谋逆之罪,择日满门抄斩!”徐窈宁缓缓地说。
“不要回京!”徐窈宁神采一变。
徐窈宁皱着眉:“信不信随你,你如果回了京,一准没命!”
徐窈宁仓猝拉住他:“你真要回京?”
林嘉若一脸利诱。
嘎?
明天畴昔的时候,持尘在扫地上的落花,已经四月下旬了,梨花都要落了。
徐窈宁点点头,眼睛仍盯着屋里繁忙的下人们。
男人目光一闪,没有答复,反而问了归去:“如何?出甚么事了?”
林嘉若亦步亦趋地跟在持尘身边,看着他用树枝扎成的扫帚将雪子一样的花瓣和着灰尘扫成一堆。
男人差点背过气,含怒而去。
持尘俄然淡淡一笑,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丫环,不答反问:“你这几日,可曾出来过你娘亲的卧房?”
“小僧七岁入的云林寺,客岁皈依了佛门!”持尘抬开端仿佛有些感慨。
“持尘哥哥,这些梨花都是你种的吗?”林嘉若问,这几天过来,只看到持尘一小我在打理梨花林。
持尘笑着悄悄拍了拍她的脑袋:“你还小,今后另有很多机遇来玩呢!”
“莫非凭你空口一说,我就当一辈子逃犯吗?”男人瞋目而视。
“你要好好活着,我还等着你报恩呢!可别让我白忙一场。”徐窈宁当真地说。
话音未落,床上的男人已经翻开被子,下了床来。
“小僧的师父法号度云!”持尘的声音仿佛多了几分暖和,“是云林寺的方丈!”
林嘉若不甘心:“家里又没甚么事,多待几天也无妨啊!”
“师父慈悲刻薄!”
男人正倚坐在床头,闭目养神,一听到脚步声就展开了眼,目光如炬,比几天前更加锋利逼人。
“说不定,这会儿就是家里有事了,才赶着叫你归去呢!”持尘意味深长地笑道。
徐窈宁在女子中也算高挑了,站在他面前却如同站在一堵高墙之下,她迫不得已后退两步,才离开了他的身影覆盖。
持尘平常就住在梨花林里的小板屋中,每天除了早课和晚课,其他时候大多待在梨花林里。
他切当地失落了多久她不晓得,但最后定下来的时候,算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多月了,京中满门抄斩的圣旨应当方才下达。
提到“夫君”时,他灵敏地在她眼中捕获到一闪而逝的仇恨,心中蓦地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