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辰八字是甚么?”佑敬言刚一过来,阿谁阿文便问道。
“敬言兄弟请吧。”刘炳顺聘请着道。
刘炳顺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仿佛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洋洋对劲的,非常的欢畅。
除此以外,还筹办了三牲祭品和一只活鸡。
“阿文,辛苦你了!”刘炳顺又道:“先把香案摆上,我要先与敬言兄弟结拜。”
“嗯。”佑敬言懒洋洋的站了起来,抓起安排于桌子上的军刀就往外走。
最后又弥补了一句:“你要走能够,我们结为异姓兄弟。今后,我们兄弟也能够有福共享有难同当。”
就是用平常的口气说话,刘炳顺那大嗓门估计也能传得全部盗窟都闻声。何况,他是拼尽满身力量吼出来的。
我说,佑副统帅啊,人家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你如何还嫌弃呢?
佑敬言斜靠在椅子上,在嘴角边还挂着痞痞的笑容。最后还加了一句:“我说刘大当家的,你到底看上我甚么了,我改还不可吗?”
对了,仿佛不能再叫匪贼了。佑敬言都是二当家的了,再叫匪贼,那佑敬言岂不是也变成匪贼了。
另有两个碗,中间放着把匕首。
佑敬言也不说话,只是嘴角边挂着痞痞的浅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要生辰八字,他总不能说是一九几几年吧?
刘炳顺对阿文虽是号令式的口气,但是能够听出来,他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尊敬。
“二当家。”阿文在刘炳顺的‘勒迫’之下不情不肯的道:“您的生辰八字是甚么,我好写于这金兰谱之上。”
“我说不怕,你情愿留下吗?”刘炳顺宏亮的声音,显得豪气的很。
“今后,敬言兄弟就是我黑虎山的二当家的了,不管他在与不在,这个位子就必须一向给他留着。”刘炳顺扯着他那大嗓门号令道。
刘炳顺还是喋喋不休的的说个不断,佑敬言的耳朵固然被吵得不得安宁,但也乐得听。
“朱大帅对敬言也有知遇之恩,如敬言在这危构造头致朱大帅的北伐大计于不顾,那也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
“是,大哥。”阿文的答复有些不情不肯的。不过还是领了号令退了出去了。
一个方形桌子上放着一个香灰缸,中间还放着几根香。
“阿文,快请二当家的报上生辰八字。”刘炳顺对阿文没承认佑敬言另有些不对劲,伶仃的拉出来让他叫佑敬言。
“你如何说话呢?”阿文固然文明程度不如何样,但好歹也是个读书人。对佑敬言的这类不拘一格的脾气当然看不惯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