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朝着门外的侍卫大喊:“太医!太医!快宣太医来!”
“陛下所制法律,都是为了这天下百姓能安居乐业,都是为了咱大新朝能国泰民安,老奴只求能时候跟随陛下摆布,鞍前马后地奉侍陛下。只要不迟误陛下的千秋大业,老奴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欢畅。”
“你说朕没有错,那为甚么那些乱臣贼子总想要砍下朕的头颅?为甚么他们要反朕?啊?为甚么?你说这到底是为甚么?你说啊!”
“哼!现在满大街都是‘刘秀要当天子’的谎言,你说不是他干的还能是谁?莫不是他老胡涂了想要过把天子瘾,谁还无能出这等蠢事!”
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陛下折煞老奴了!”老温儿见王莽这般言语,镇静地又跪倒在地上。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脸上不再是镇静和忐忑,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胜利者的浅笑。
“朕没有错!”
“你说啊!你说啊!为甚么不说了?你说啊!你......”
王莽抬开端,虎魄色的双眸中肝火和苍茫垂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重拾的果断。
王莽淡然地挥手道,他安静的脸上毫无神采,让人更不猜不透他的心机。
想到这里,他再看老温儿这般模样,更是愈发惭愧。
老温儿鼓起勇气,昂首问道:“陛下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