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姥浑身一颤,问他道:“你支出房中的那些女人呢?就没有一个能够达到你的要求吗?”
身子一转,韩烈以正面对着童姥,寂然道:“师伯,你现在还保存着处子元阴,只要能与我双修,必然能助我悟通阴阳之道,并且这对你也很有好处。”
平生抨击,相互痛恨,不管是童姥还是李秋水都不约而同走上了精力的迷途,不但外在残疾,内心也已经不完整不普通。
一道清光兀地闪现,韩烈身前呈现了一枚圆球,圆球上有道道镂空纹路,恰是这些纹路在披发荧荧清光,他伸手一握,捏住圆球。
李秋水已死,童姥报得大仇,但女童的身材,却仍旧是她心中永久的痛,现在听到韩烈斩钉截铁的语气说能够治好,岂能不愣。
故此,这一番双修耗时绝非等闲。
这期间,需求两人坦诚相待,绝无贰心,如若不然,就很能够导致功亏一篑,二人同时重伤的成果。
韩烈无法地摇点头:“单单如此,也不过晚死几年,天人合一,无漏之境,才是我的寻求,再多的元精,也毕竟有泄去的一天,三百年已是凡人极限。”
韩烈笑了,赞道:“恭喜师伯!道贺师伯!八荒**唯我独尊功终归大成得功。”
但韩烈与童姥一日不出来,他们也不敢松弛半晌,便轮番在外等待。
语气一顿,他侧目盯着童姥,续道:“……但是这还不敷,近月以来,我已将统统放出去的‘心火之种’吸纳消化,元精也随之暴涨三倍不足……”
韩烈与童姥都明白这场双修的首要性,不敢有涓滴懒惰,满身心肠投入此中。
足足七天七夜畴昔了,此时湖面上又多了十几艘船舶,将韩烈与童姥所处的小舟团团围住,却不敢靠近。
展开眼,朝他瞋目而视:“混小子,你莫觉得我承诺了你便能够对我为所欲为,姥姥不管如何,也是你的长辈!”
这时,一道人影自远处踏波而来,奔驰如风,点起两道水花后,纵身一跃,落在船板上。
话毕,他站起家来,横腰一拉,随即直接以公主抱地情势,将童姥拥入怀中,朝船舱走去,“事不宜迟,我们这便行功吧。”
凌虚御空,仿佛神仙。
韩烈将童姥抱在怀中,感遭到她体内那股浓烈的处子元阴,立即在她耳边念诵了一句口诀,道:“云儿,速速行功,与我真气共同!”
月明移舟去,夜静魂梦归。
韩烈摇点头,笑道:“不敢居功,李秋水死去后,师伯你的心魔便没有了,功成已是必定,我只不过稍略加快了一番这个过程罢了。”
韩烈见她固然语气凛然生威,但双目紧闭,双颊通红,不由感到好笑,伸出双手捏了捏她的面庞。
是运气使她脾气大变,悠长以来,对无崖子的思念和对李秋水的痛恨,无以排解,遂成疾也。
韩烈叹道:“清闲御风包涵万象,天鉴神功埋没玄真,我以这两部宝典为根底,闭关一年,终究将昔日所学融会贯穿,贯穿透辟……”
移开视野,眺望彼苍,韩烈久久不语,待童姥面露不耐之色后才开了口。
本日朝晨,世人冥冥中仿佛感到到了甚么,心有所动,没有一个缺席,尽皆堆积在划子四周等候。
反应过来以后,童姥俄然骂道:“你个混账王八蛋,色胆包天,连师伯都不放过,编出来这大话来乱来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