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池脾气暴躁,闻言,也顾不上心头那点戒俱。忙回击道:“你到底是甚么人?也是官差么?胡说八道个甚么?甚么坏你除妖?”
然后,两人才反应过来到底听到了甚么,稍稍呆傻了半个呼吸后。顿时感到一愤怒与莫名其妙。
听了韩烈此言,傅清风心中恐忧更甚,还要再问,却看到韩烈神采俄然一变,惊呼道:“不好,那妖魔已经来了。”
傅清风听到事关本身父亲,也顾不得心中的荒诞感,忙叩首问道:“先生所言是真?那我爹爹岂不是很伤害?”
冷静无闻地站在他身后的聂小倩与薛芷青对视了一眼,皆心道:“老爷演得好逼真。”
两姐妹甫一离开束缚,顿时紧紧地站到了一起,相互贴着。先是非常谨慎地打量了眼倩、青二女,旋即朝缓坡上望去。
顿了顿。韩烈续道:“这妖魔功力精力,利诱了天子和大臣,再不禁止他,就来不及了,如果待它吞了龙气。那就是祸害天下的大难。”
过了一会。两人来到一处缓坡,速率一慢,随即从天上落下,将傅家姐妹扔开,然后并肩束手,朝缓坡上拜去,齐声道:“老爷,人带来了。”
傅清风回过神,感到非常不解,拱手回道:“这位先生,你说的妖魔,到底是甚么意义?我们实在不明白。”
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她们,沐浴在月色下,衣袂飘飘,冷冽如风,两姐妹不由一楞。
普渡慈航心头一凛,生出一股不好的直觉,还想喝问,便听韩烈回道:“韩某代郭北县高低,特地来给护国法丈大人,送一件东西……”
傅月池孔殷地接口道:“囚车中的大官就是我们爹爹,我爹爹是前任礼部尚书傅天仇,乃是朝廷忠良,却为奸臣所害,诬他谋反,要押送上京问罪,跟护国法丈又有甚么干系?它又如何会是妖魔?”
氛围仿佛呆滞了起来,好一会,韩烈眉头一落,这才解释道:“当今护国法丈普渡慈航,便是一个大妖魔,它妄图吞噬皇朝龙气,故此要夺诸名臣大儒之血肉、灵魂、真灵。而囚车中那位大官,就是普渡慈航最后的目标,我在此布下了圈套,正要以他为饵,诱妖魔入瓮,你们怎敢误我?”
韩烈扭过甚,脸上的惊色突然减退,嘴角勾起一抹含笑,暗道:“终究到了,还觉得在那几个小妖身上种的手腕不灵呢……”
下一秒,他连退了三步,这才看清楚那打过来的东西,竟是一颗瓜子。
梵音禅唱来的快,去的也快,在韩烈决计放慢速率之下,待他们赶到正气山庄时,囚车已然一空,只剩下倒了一地的几具官差与白衣人的死尸。
半晌过后,四人便消逝得无影无踪,左千户愣了愣,自言自语道:“是翅膀?那又为甚么不脱手截囚,还是又是诡计?”
韩烈扫了她一眼,故作猜疑状,反问道:“你爹爹?那又是谁?”
不过他也不愧是值守多年的老江湖了,武功经历都极其高超,当即微微偏了一下脑袋,身材以不成思议的角度扭了一个角度,顺势挥刀一挡。
韩烈眯起了眼睛,目光渗入的寒意,让傅清风与傅月池都是一冷,身上寒毛直竖。
感知到身后的两姐妹公然跟了上来,韩烈轻笑了一声,随即放慢速率,对聂小倩与薛芷青说道:“待会你们照看住她二人便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