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就让我去吧,您去找村长说,我就是花家宗子,我替您去!”
比及木兰拴马返来,花父只道了声:“先用饭。”便不再多言。
四周另有很多村民,村长还站在大树底下的墩子上,手里拿着张布帛,明显刚刚才念完的布告,见王氏如许哭喊,村长无法叹道:
花父长长吐了口气,也没回花母的话,自顾交代起来:“木兰啊,爹这一去今后也不知是个甚么命数,你弟弟小,奸刁拆台的,你娘爱惯着他,你这做大姐的可不能惯,这是我们家将来的顶梁柱,长得直,这个家才稳妥,你不喜好红妆,但始终是要嫁人相夫教子的,也该改改了,今后找个风致好的夫婿,爹也不希冀他帮扶你弟弟,只盼着能对你好,那爹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