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辰文雅地笑了笑,略事歉意地说:“这些东西固然很贵重,可我们安国公府也不是没钱的主,不过这些东西不是浅显的玩意儿,而是都有来源的,记念意义极大。安国公府代代相传,没人会拿这些贵重物件当嫁奁,如果敢这么败家,今后到了地下也没脸见列祖列宗。可现在既然送出来了,天然是我们府里的失误,以是我必须用银两买回或用其他划一代价的物件来换,总之不会让会宁伯府亏损。”
他的目光变得凌厉,看得会宁伯夫人和胡胜瑟瑟颤栗。不等他们辩白,苏东辰接着说:“我现在给你们两个挑选,要么和离,要么由我mm主持中馈,伯府财产全数交到她手里,由她掌管。她的嫁奁,你们一分很多地给我还返来,没有什物,就陪十五万两银子,若此时拿不出,就写欠条。三妹,你是如何想的?”
苏东辰的唇角微微一牵,“夫人是聪明人,没想着拿话哄我。此事大师心知肚明,东西已经没了,多说无益,现在就谈谈,这事应当如那边理吧。”
“嗯,十五万两。”苏东辰沉吟道,“典当行有句行话,‘旧衣半价,贼货三分。’那贼人偷了东西出去卖,顶多卖到三成价,大抵有4、五万两银子,也算是一笔横财了。”
苏东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肝火,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你这个渣滓,另有脸在我面前说这类话。就凭你这类贪花好色、肮脏肮脏的败落户,能娶到我们安国公府的蜜斯,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你还不晓得珍惜,竟然敢虐待我mm,甚么脏的臭的都往床上拉,偷媳妇的嫁奁出去包粉头,玩伶人,你他娘的还真觉得我们国公府奇怪你这类色鬼蠢货。我奉告你,和离反面离都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只要我mm有资格做这个决定。她如果想和离,你就立即写和离书,她如果不想和离,你就好好服侍着,府里的公中财产和你的私产全都交给她。另有你身边那些个不知尊卑没有廉耻的东西,把身契都交给我,人我也带走。你今后如果再敢碰别的女人,碰一次我打折你一条腿,碰两次打折两条腿,碰三次就打折你三条腿,哼。”
苏东辰转头看向胡胜,淡淡隧道:“妹夫,这是如何回事?”
她现在坐着的这个厅里摆放的值钱的东西满是从苏惠兰的嫁奁里拿的,苏东辰却视而不见,仿佛底子就不晓得他们的所作所为,可他报出来的东西全数是他们已经或卖或当或送人的贵重物品,代价何止万金。
会宁伯夫人如逢大赦,赶紧点头,“是,是,您说。”
苏惠兰很冲动,这时听他一问,就打动地说:“我要和离。”
她拿定主张,昂首看向苏东辰,当真地说:“大哥,我想……如果他们都改了,能够再看看,如果还过不好,我就和离。我……身边没有得力的人,请大哥给我几个,好帮手我管家和打理嫁奁。当初的陪嫁丫环、管事妈妈和陪房都是……吃里扒外,刁钻欺主,我也用不起,还请大哥都带走吧。我本来的丫环金珠被他们硬配给了这府里的一个大哥门房,这两年挨打受气,吃了很多苦。我想要作主让两人和离了,金珠返来做我身边的管事娘子……”他絮干脆叨说了很多,都是要得力且忠心的人,看模样确切是想留下,并执掌伯府中馈。
苏东辰喝着茶,淡淡一笑,“这茶是进上的吧,我们国公府里的少爷蜜斯都喝不上,会宁伯府还真是豪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