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辅没搭他的话,只是笑了笑,对余魁问道:“公子仪表堂堂,一看就是正气凛然的君子,令王某好生敬慕,不知可否见教高姓大名?”
韩世勋冷冷道:“韩某落魄之人,余公子又何必一再热诚与我。”
余掌柜瞟了韩世勋一眼,不屑的说道:“韩公子,你可不要胡说,老夫跟令尊但是半点干系都没有,你要看病买药,请拿银子来,如果没有银子,那就请便,我泰和堂是药铺,不是善堂,没那么多药恩赐。”
王少辅心中固然不屑,面上却表示的幸运之极,抱拳道:“王某久闻余大人威名,本日得见余公子实在是三生有幸。”
此人说得固然有些刺耳,但是也是究竟,这年初看不起病的人多的是,如果谁都来要求恩赐,药铺也没法开。是以,少辅也没有出声,只是筹办一会给那韩世勋一点银子,做做善事。
“好啊,本来提刑按察司副使余文夫余大人对皇上不满,莫非他想造反不成?”
那大族公子看到那墨客,就说道:“韩世勋,你这个阉党余孽,本该千刀万剐,死不足辜,现在捡了一条小命,还不有多远滚多远,谨慎本公子将你抓到大牢里去。”
“是你,还是你父亲。”
“是提刑按察司副使对不对,”
余魁天然早就已经看到王少辅,只不过他自恃身份,没有理睬,这会儿见少辅来到跟前,也不能再视而不见,他皱了皱眉头,冷冷的说道:“这位公子,莫非你想与这阉党余孽为伍吗?”
“些许小事,韩兄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还是从速归去照顾娘子要紧。”
那韩世勋也没理睬那位大族公子,只是对着中间阿谁药铺掌柜要求道:“余掌柜,家父当年跟您也算有些友情,请您看着家父的份上,发发慈悲,恩赐点药救救我娘子吧。”
俄然,王少辅神采一沉,缓缓道:“这朝廷以为韩世勋无罪,而余公子却以为其罪该万死,也就是说公子你对朝廷的措置非常不满了。”
赶紧辩白道:“没有,家父没有对皇上不满?”
“哦,本来有人能够给你证明。”
余魁见王少辅气度不凡,以是听到他说话如此恭维,心中也非常受用,嘴上也连道不敢。
王少辅走到余魁身边,指着韩世勋,肝火冲冲的说道:“方才此人冲撞了我的马车,差点害得马匹发疯,实在可爱。”
蒋霄等民气中顿时大为迷惑,自家老爷的行动如何仿佛有点不对劲?
余魁急的要哭,这时他看到中间的余掌柜等人,好似抓到一根拯救稻草,哭喊道:“余掌柜,求求你,你快给我证明一下,我没有对皇上不满。”
那余掌柜哪敢答话,此时就像受了惊的鹌鹑,远远的躲到一边,这二人的话实在太吓人,一个不好就会殃及池鱼。
余魁大呼一声落荒而逃,那几个仆人天然不敢逗留,丢下韩世勋,一起飞奔而去。
“没有,我没有。”
那余掌柜非常长于察言观色,立即心领神会,神情非常傲慢的说道:“这位公子姓余单名一个魁字,乃是山东提刑按察司副使余文夫余大人的独子。”
余魁神采一滞,感觉王少辅这话有点不对味儿,正筹办开口。
余魁的这番话仿佛触到了韩世勋的逆鳞,韩世勋不顾本技艺无缚鸡之力,扑向余魁,只可惜打斗打斗实在不是他的刚强,还没冲到余魁跟前,就被余魁的两个仆人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