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人特工队?”李永吉眨眨眼,刹时明白道,“你的意义是说,让蛙人去战舰上面安装炸弹?”
“这么说吧。”张信达道,“在没有火车,没有汽车的年代,你要从上海走路去北京,轻装步行的话,如何也得一个月,如果是骑马,那从上海到北京起码要俩月,如许说你明白了么?”
“没错!”张信达道,“按照我这边的记录,二次**战役的英法联军打北京,是先在1860年4月尾,英军1.5万人,法军7千人,在战舰的保护下占据舟山,作为第一个基地;然后稍事休整,到了5月尾6月初,再次起航,占据了大连跟烟台,搞了两个进步基地,同时封闭了渤海湾;最后,8月份的时候,打击大沽口,开端了第三次大沽口战役,这一次因为清军高层的笨拙,让英法联军胜利。嗯,我说了这么多,你有没有想到甚么?”
“为甚么不送马了?因为我感觉那样太傻了。”面对李永吉的疑问,张信达只是耸了耸肩,“我之前觉得你是想用这些马打承平军,战术性还是很不错的,可如果你是想用这批马带着你的军队北上打英法联军,传送马匹实在是得不偿失。”
“可你也说了,对方封闭了渤海湾,别的船进不去吧。船进不去,蛙人作战如何搞?”
“时候不答应?”
归正英法联军占据舟山后,也得有一个月适应期,你能够趁机练习好,然后策动进犯。最好是对方要出发北上的时候放上炸*弹,如答应以连对方的步兵一起送进海里喂沙鱼。”
“那如何办?你说了即是没说啊。”李永吉不满。
“是的。”张信达道,“我探听过了,要买到这类潜艇,从谈立项,到实际领受,全部过程相称费事,没有个小半年是不成能胜利的,就算我领遭到了,还得投入职员去学习如何操纵,我会了再给你,你再学,行了,小一年就畴昔了,到时候你就算会用这款潜艇,人家圆明园的大火早就燃烧了。”
“打算是不错,但这需求合格的蛙人军队吧。”李永吉道,“我哪儿来的蛙人军队?”
“听我说完。”张信达笑了笑,暴露了乌黑的牙齿,“军事潜艇不可,我没说民用潜艇也不可啊。你看,有鉴于你阿谁期间完整没有反潜观点,以是能够用民用潜艇搭载蛙人,到达处所后趁夜色让蛙人下水,操纵水下夜视设备,潜行到战舰船底放上定时炸弹,然后返回,跑路,时候一到,彭!完美出工!你看,如许一来,对方压根不晓得是谁干的,就算思疑,也是思疑清当局,不会思疑到你,多好啊。”
“这个别例狠,我喜好,就是难度有点高。”李永吉笑了笑,“不过我尽量吧,看看有没有机遇,有机遇就这么做,实在不可,能炸掉对方的战舰跟补给船也够本了,没有了后勤物质,那群兵士就是一群案板上的鱼肉,随便我切。”
“如果你这么说,蒙古马队是如何做的?”
“没错,以是我才说,你这个主张挺蠢的。”张信达摇点头,“实在,你应当早把你要打英法联军的设法奉告我,那样我也就不消华侈那么多吨位给你运送马匹了。你知不晓得,要打英法联军,有更多又费心又省力,还不会透露你本身的好体例啊。”
“你的意义是说,让我想体例混进对方的基地,炸掉对方的舰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