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看着穆尔台兹变成一个恶棍,横行霸道……”
寒光一闪,使者左耳落下。
穆尔台兹的部下哈哈大笑。
使者被割耳,反而不叫了,既不呼痛,也不捂伤口,任凭鲜血染红肩衣,他俯身拾起耳朵,放进怀里:“我是第一个被热诚的新特诺蒂兰王国使节,但愿,也是最后一个。您的态度,我明白了,我会忠厚地回报给国王陛下,也请您将此事转告贵国的天子。告别了。”
“我抗议!”
“我们的百姓,在贵国遭到不公道的对待,不,遭到了侵犯!他们的人身自在和财产遭到了严峻的侵犯,而贵国对此不管不问,乃至在煽动公众参与此事,我们就此表示最严峻的体贴和抗议!”
“哎呀呀,抗议抗议,你们的贩子来这手,你也来这手,”穆尔台兹掏掏耳朵,点头道,“抗议是最无用的,谁的拳头硬,谁的嗓门才会高,这个事理,你们这些小矮人明白吗?”
“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