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由洛白玩着我的手指,歪着头轻笑道:“你做了甚么对不起我的事,会让我来抨击你?”
秦慕紫的脸皱成了迟暮的菊花,抖动手指,“洛玉!!”
秦慕紫干瞪着眼,咬咬牙道:“还……还把夏虫草放在了你喝的凉茶里。”她的声音垂垂变低,又俄然高了起来,“夏虫草就是让你一天内眼睛稍稍恍惚点……归正你一天到晚躺在床上不动,也无所谓嘛!!”
“洛玉!!!”桃林里传出一声吼怒,“洛玉你这个死女人!!干吗在自家院子里还布迷踪阵啊!!”
看着从桃花林中狼狈走出的紫衣女子,她的发间、身上都挂着树叶,左手捏着药箱,青筋直冒,“洛玉!!!!!”
秦慕紫那小丫头终究奉上门来了,这迷踪阵但是专门为她布的,她可要好好享用啊。
“是挺费事的。”我拿起他的发,几次地看着,昂首对他笑道,“还是这个模样都雅些。”
园别传来脚步声,我昂首看去,只见月红色的衣裳摇摆在园前的桃花林中,月红色的袍脚绣着繁复的松风水月,用绡线绣出的图案在阳光下格外夺目。渐渐地一双素白的手扒开面前的桃花枝,手腕上盘绕着碧绿的翡翠,衬得他的手格外惨白,仿佛是那种长年不见太阳的惨白,他将白发用月蓝色的发带系在胸前上面缀着细碎的蓝明玉,肉色的唇紧紧合着,乌黑的眸子在出去的那一刻就没有分开过我的身影。
洛白不睬他,只是窝在我的肩窝里,翘着两条小腿。
洛白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拍了拍小手,“没甚么,一丁燃烧丹毒罢了,顶多让你热上两三天。”
崖月担忧地看着我,回应道:“恩。”
她也不在乎,急步走到我跟前,将洛白挤开,直接扯开我的上衣,暴露红色的绷带,随后非常卤莽地拆开我的绷带,我疼的倒吸一口气!
看着他担忧又不敢扣问的模样,我笑着对他招了招手,“如何未持续用药水染发?”
“玉!你总爱笑着折腾别人。”洛白戳着我的脸说道。
没人重视到,洛白紧握的拳头中,鲜血一滴滴地落在空中上,如绽放的红梅。
“哦?”我斜睨了她一眼,持续看向洛白,他双手握着我的一个指尖,细心研讨着我的指甲。
他猛地抬起眼,眼中溢满了欣喜与爱恋。我不敢看他,因为我晓得,我没法做出任何回应,就算当时我对他说了与他当时也是欢乐的,我仍旧不晓得该把他放在如何的位置上,若说是朋友,又哪有春宵共度的朋友?
她咬了咬牙,甩手脱下外衫,连中衣也一并脱了,我是看得目瞪口呆,这丫头没见这院子里另有男人吗?我承认那还是个男孩,但如何也算个雄性……
关我何事?这也能迁怒?
崖月对洛白笑道,“那我叫田嫂早点开饭吧。”
我面前的那双乌黑的眸子渐渐如坠入深井,后颈一痛,便没了知觉。
秦慕紫的手指游走在我的伤口四周,每过一会就在我的伤口上悄悄地刮一下,“敬爱的宫主大人!我有神机的动静哦!”
我持续歪着头看她,轻哼了一声:“嗯?”
我的眉毛直跳,我只重视到了蕙草油和夏虫草,没想到这丫头连针灸的时候都动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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