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英身为甲士,闻得南家润所言,也是胸中荡漾,扭过甚来道:“好,好一个共存亡。就冲你这番话,今后我赵英鞍前马后誓死跟随少帅。”
太太强憋着笑,指着仪瑶道:“二丫头也是,不安抚你mm还笑话她。”说完还给仪瑶使眼色。
看着南家润一起威胁着上了楼去,仪萱这才“哇”的一声捂着头扑倒母亲怀里泣声道:“妈妈,你管不管三哥,他欺负我,呜呜呜呜。”她十五六岁的年纪,哭的梨花带雨的,煞是惹人垂怜。
赵英转头瞥了一眼嬉皮笑容的南家润,没好气道:“你小子,今个儿躲这儿耍,明个儿藏那儿耍,要不是我开着车满沧州城的转,莫说小半个钟头,就算入夜都不见得能把你小子找出来。”
太太常日里见过了他们兄妹间的打闹,只得安抚道:“好好,等老三下来,看我如何清算他。”
南家润跟着赵英坐上车,赵英策动了车子边开边道:“大帅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晓得,等急了他,保不得你,连我都没好果子吃。”
吓得他从速道:“快打方向,要撞了。”
只听得南建雄吼怒道:“你个败家玩意儿,啊,你这是和最高统帅说话的语气吗?赵英,你说按军规,该如何惩罚?”
“是。”赵英大声回话。
赵英也笑道:“不管如何说,你今后偷着溜去玩可得给我留个信儿,好让我晓得你去了哪儿,保镳团是碍着你是大帅的宝贝儿子,一贯对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问你的行迹。但是,大帅说一句要人,也是大多向我要,很少给保镳团打电话。以是你还是跟我通个气儿的好,偶然候我也能酌情替你说上话的。”
赵英越说越来劲,扭过甚抱怨道:“你说说你小子扳连我多少回了?啊!本年的俸禄罚了大半不说,还蹲了好几次禁闭,挨骂的次数都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