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皇子眸子子瞪圆,威胁她两回,一次都没胜利,真是邪门了,来硬的不可,那就只能来更硬的了。
谁来把这熊皇子拖走,大恩不言谢。
明妧当真道,“我不给你药粉,是为了你好。”
明妧福身要分开,九皇子摆手道,“不必了,下回重视些就是了。”
说完,他回身就走,走了几步以后,又停了下来。
公然是来找茬的,也不嫌来一趟费事,明妧刚要辩驳,却见一旁带路的丫环瞪圆了眼睛,明妧暗叫一声不好,本来九皇子登门找她就叫人测度菲菲了,府里丫环们的嘴又宽的很,喜好八卦,转头传到老太太和苏氏耳朵里,免不了耳提面命,万一要抄家规……
姥姥的,到底谁欺负谁啊,明妧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九皇子,道,“你肯定待这里不走?”
明妧囧了,这么直接叫穷的皇子也是第一回见,说好的皇家人都爱面子,刚如许想,就听九皇子道,“也就比你敷裕一点点。”
明妧在打单熊皇子,成果这熊孩子不但不怕,反倒眼睛贼亮,“我就要那种杀人于无形的毒药。”
姐姐现在有钱了,并且很快会更有钱,你是比不了的,就不打击你了,成果九皇子道,“打劫了本皇子,我还觉得你会主动还返来,并赔罪报歉,等你几天,你竟然一点改过之心都没有,如何配得上尘哥哥。”
明妧逗乐了,“还晓得顶天登时呢,哪个顶天登时的男人汉会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的?”
论鸡蛋里挑骨头,明妧只服九皇子啊,另有她和楚墨尘说的话,这熊皇子是如何晓得的?
很快,喜儿就拿了一锦盒来,内里装了六小瓶子,三瓶是毒药,别的三瓶是解药。
他转过来,见明妧一脸警戒的看着她,便赏了明妧一记大瞪眼,然后把锦盒夹在腋下,从怀里取出一大把金灿灿的金花生递给明妧道,“晓得你喜好,特地带给你玩的。”
话音未落,九皇子呲牙道,“是被你给气的!”
晓得还要,还找上门来,看来她不当协是不可了,明妧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九皇子脸微红,但死鸭子嘴硬,“敢打劫本皇子,敢给孙贵妃下毒,你说本技艺无缚鸡之力,谁信啊,要不要本皇子买几只鸡来给你拎尝尝?”
熊皇子往一旁的石头上一坐,“你不给我,我明天就不走了。”
明妧扶额,望着九皇子道,“几颗金花生,您是皇子,至于吗?”
“我是一个穷皇子!”九皇子呲牙道。
明妧瞅着他,“不要金花生,你要金瓜子啊?”
明妧则望着熊皇子道,“你要给谁下毒?”
熊皇子见明妧两眼望天,他收回眸光,肥胖的身子看起来叫民气疼,明妧蓦地就心软了,她道,“毒药不是闹着的玩的……”
瓶子上面压了张纸,上面写了用法和结果,九皇子见了,小眉头拧着道,“这字是你写的,如何这么丑?”
喜儿在一旁,道,“女人,奴婢归去拿金花生吧。”
她从小就玩药粉,解毒制毒是家常便饭,他一个小皇子,给人下毒别把本身给祸害了,并且孙贵妃几乎毁容,正要抓凶手呢,转头他被逮着了,岂不是撞了孙贵妃的枪口,万一再把她供出来……
这是买吗,这是赤果果的打劫。
熊皇子哼道,“本皇子顶天登时,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