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妧迈步往前,那边卫明蕙从屋子里出来,本来孔殷的脚步,在看到明妧后,反倒停了下来。
既然是去抓人的,明妧没有担搁,直接迈步朝西院走去。
明妧笑着走上前,身后卫明绮走出来,笑道,“一听丫环禀告,二姐姐腾身而起就跑了出来,我来,二姐姐可没这么冲动,她喜好大姐姐你,你今后可要多来陪她说说话。”
四儿则去给明妧倒茶。
卫明绮脸有一抹难堪,卫明蕙见明妧朝她笑,没有一点活力的模样,大着胆量牵过明妧的手,让她进屋坐。
明妧望着卫明绮道,“四mm如何有空来褚玉苑,还不带丫环。”
这泻药的代价可不便宜,府里的丫环为了挣钱,熬夜绣荷包帕子卖,应当没有丫环为了奖惩喜儿,下这么大的本钱吧?
她派人盯着,瓮中捉鳖就是。
临时洗刷了卫明绮的怀疑,但明妧没有就此放下防备之心,如果卫明绮真的是冲着穆王府赏荷宴去的,这一次是喜儿替卫明蕙中招,她必然还会再脱手。
明妧迈步朝褚玉苑走去,刚走到院子,就听丫环欢畅的喊到,“女人,大女人来看你了!”
明妧,“……”
翌日,卫明绮起床,就问丫环道,“褚玉苑那边如何样了?”
可出乎明妧料想的是雪雁从褚玉苑返来,奉告她道,“二女人和四儿都没事,两人因为能出府,正镇静的睡不着,她们没事,奴婢也就没把止泻药给她们了。”
那边四儿端了茶出去,明妧眼睛不着陈迹的在屋子里扫了一圈,见临窗处有一只鹦鹉,她就起了身,走畴昔道,“这只鹦鹉可真标致。”
看着她明丽的笑容,卫明绮都不晓得她如何就那么欢畅,连只鸟都会说话,她甚么都不会说,还能笑的出来。
卫明绮见了,眼底的笑意更深。
卫明绮也只意义了一口,把茶盏放下时,还和明妧互换了一眼神,二太太对女儿太不上心了,本年新茶都送进府了,还给二姐姐喝客岁的剩茶。
她一走,卫明蕙就拉着明妧去看花圃看她新种的兰花。
“好吃!”
“把药粉拿给我。”
卫明蕙笑容光辉。
刚迈过西院的月形拱门,就听到一旁扫落叶的丫环在碎嘴,“真是奇特了,甚么时候我们二女人也成香饽饽了,大女人来就算了,四女人连着两天往褚玉苑跑,实在是奇特。”
明妧喂她吃,鹦鹉叫道,“大女人标致!大女人标致!”
花梨木桌子上,摆了两盏茶,一盏是卫明蕙的,一盏是卫明绮的。
她和卫明依都喜好,可她只给不会说话的卫明蕙。
话音未落,人已经捂着肚子跑出去了。
如果真是卫明绮下的泻药,没事理就她不利,四儿安然无恙,是她冤枉了卫明绮吗?
大早晨的,提着灯笼给人送止泻药,不惹人起疑才怪。
雪雁做的对,但喜儿就哭了,“她们都没事,那我如何就被人下了泻药?四女人送的糕点我吃了两块,那串糖葫芦,也是我和四儿分着吃完的。”
她不擅品茶,可喝惯了好茶,这么劣质的茶,一喝就喝出来了。
三人坐下。
“它还认得我呢?”明妧感觉别致。
气候好,明妧在花圃里逛了会儿,正筹算回菡萏苑,一小丫环跑过来道,“女人,四女人去西院了。”
卫明绮醒来的好表情,听了这句话后,带了几分阴霾,那么猛的泻药,一头牛都能泄的站不起来,一小包,全吃下去能要性命,她和卫明蕙无冤无仇,她只是想去插手宴会,遂只在第一颗糖葫芦上沾了一点泻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