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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一跳,立即把信封拆开,内里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今晚九点街口见,有要事相告。
“我哪都不去,就在乡里。”孟水生决然点头,说:“磊子哥,你别担忧,老叔公跟我算过命,我不会出事的。”
“你找我来,甚么事?”我开口问。
我笑笑,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打电话给曹楠和刘二龙,让我们对好供词,可别赶上屠虎露馅了。
毫无疑问,这是蟒虫吞了铁箱子一头扎进金盆山下的连锁反应,各方都开端了一轮更减轻烈的明争暗斗,而暗斗的旋涡,或者说余波,已经开端环绕本身转了,且有越来越狠恶的趋势。
“磊子哥,他不会再来吧?”孟水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