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道:“主公,吕布不成不防。此人贪利忘义,既然他能为了好处杀死丁原,有一天也能够为了好处而叛变大人您啊。”
董卓感觉有理,依言而行。
比及酒散,董卓拉着吕布的手道:“奉先真乃我之臂膀,有奉先助我,大事可定。你放心,比及新君册立以后,我必然封你为……”
李儒道:“非也,现在大汉固然国势陵夷,但是天下士族向汉之心不死,主公必须依托天子之名方可行事。如果不经天子诏令,便会落下欺君罔上的话柄。现在大将军何进一死,各地诸侯群龙无首必定自主图强,倘若大人所言所行不能服众,我们必将成为众矢之的啊。”
仰仗吕布的影象,江峰认出了这些人。为首的恰是太傅袁隗,其次是现任的西园八校尉之首袁绍,司徒王允,往下另有很多位高权重的大臣。
董卓一顿,改口道:“我必然表奏天子,封你为都亭侯,领中郎将。”
江峰收了手退了返来,袁绍这才好处了一口气,再没有之前的气势,改口道:“董司空忧国之心我等不敢企及。”
唯有袁绍,闻言一拍桌子,起家大喝道:“董卓,莫非你真敢篡夺朝纲不成?祸乱之言,其心可诛。”说话间,手仍然伸到了腰间。
董卓目光如电,扫视了一下世人。太傅袁隗、司徒王允都心虚的避开董卓的目光,其别人等更是低下了头。唯独袁绍巍然不惧,对着董卓瞋目而视。
众位大臣听此一言那里还敢言语,各个唯唯称是,涓滴没有刚才义愤填膺、大义凛然的模样。
江峰再次拜谢,告别出府。
董卓倒是面不改色,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道:“众位公卿,我之前的发起你们考虑的如何了?要我说,陈留王才是上天指派的天子,如果我们不顺天而行,恐怕会落得丁原一样的了局。”
董卓道:“你也忒太谨慎了,现在我手握重兵,已经把控都城,谁能那我如何样?天子我都敢废了,另有甚么是我不能做的?”
李儒见董卓如此说道:“依我看,吕布此人有勇而无谋,贪利而无断。只可置于身边为前锋,不成领军委以重担。”
“岂有不知?定是为了天子废立之事。董卓此人狼子野心,企图把持朝纲,其心暴虐啊。”一个大臣义愤填膺的道。
太傅袁隗道:“诸位,你们可晓得董卓此番将我们叫来,所为何事?”
袁绍眼神窜改几次,终究手上一松,改口道:“奉先言之有理,是我莽撞了。”
江峰沉声道:“袁校尉,何必动气,有话好好说,伤了和蔼恐怕不好清算啊。”说着,手上的力量又加了一分。
李儒道:“袁氏一族四世三公弟子故吏遍及天下,在士族中名誉极高,此时益结好袁氏借此安抚天下士子之心。”
董卓深思半晌,道:“你说的对,确切如此。不过吕布是自家人,倒是无妨。”
江峰盘算了主张,脱手如电,袁绍手中的佩剑尚未拔出,却被江峰欺身近前按在了坐位上。江峰右手按住袁绍肩膀,左手抓住袁绍的右手,将佩剑直接押到了袁绍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