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珣将二皇子的小手放在他的掌心。
元珣哼了一声,这不是废料,生在皇家还不算大富大贵么。
他这么一说,阿措立即捂住了嘴巴,不敢多言。
心往下沉了沉,元珣的语气不带任何情感,“有话就说。”
“甚么谶语,甚么天命,要报应便报应到朕的头上,报应到那小小婴孩身上算是如何回事?!”
约莫半柱香后,统统银针都落下。
其他太医跪在殿外,战战兢兢的,只期盼着院首的针灸法能阐扬结果。
耳畔又响起阿措那句“陛下不要随便杀人了哦”,他强忍住心头那股杀气,只面沉如水的盯着那监正,“出去后,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你本身内心清楚。”
阿措只感觉心口一暖,眼眶又酸又胀,“你是在安抚阿娘么?”
“陛下,二皇子的环境已经在好转了,只要好好睡一觉,烧热便会垂垂褪去。”院首恭敬拱手道。
监正的身子抖得更短长了,“……”
二皇子似是舒爽一些,呼吸也比开端安稳了。
监正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背后出了一层白毛汗,非常狼狈道,“臣说,臣说。”
元珣冷哼道,“这个不敢,阿谁不敢,你还留着根舌头何为?不如割了去。”他的腔调突然降了两个调,透着森冷的意味,“常喜,拿刀把他舌头给割了。”
当明天子是位如何的人物,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天然清楚不过。
最后还是院首把心一横,掀袍跪下,语气沉重道,“禀陛下,二皇子他这是胎里不敷,气虚体弱,才轻易抱病……”
满殿的宫人及太医纷繁应下。
元珣径直走到上座,大马金刀的坐下,也没那么多废话,开口便道,“二皇子的生辰八字,可犯了小儿关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