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说的,是一名经济学家说的。”夏霁菡改正道。
看到她那调皮的模样,郑亮也靠在罗汉床的另一边,学她的模样,敲着桌子,两只脚交叉在一起,说:“就是这事。”
本来是如许,前次采访完他后,在茶社喝茶时,她是如许说的,只是没想到他记得这么清楚,并且本身开茶社时,也是这么做的,只是,他干吗要听她的话呀?她的脸红了,埋下了头,避开他的目光。
夏霁菡已经不惊奇了,这些富甲一方的老板,做甚么都不敷为怪。只是她没想到这么个粗粗拉拉搞水泥成品的老总,却开了这么一个高雅的茶社。
“你如果现在没事的话,我派人把质料给你送去。”他还是真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