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的时候,方才算得上是凌晨,现在已到晌午,张峰跟初心还是没有出来,这个间隙,我跟区彦找到了一家咖啡馆,叫上了借口去厕所的文彬,三个男人,诡异而又调和的坐到一张桌子边,喝着造价几块,却售价几十的卡布奇诺。
这一刹时,我仿佛也看不懂他们了。
“你也猎奇?”区彦问。
门口,我跟区彦相视一笑,自顾自的将卷烟扑灭,悄悄吸上一口,体味着尼古丁特有的淡淡暗香,好久,当卷烟燃至一半,区彦开口道:“你说...他们两个会说些甚么?”
“走吧。”
“第三....”
“他们会说甚么呢?”
“......但是有人不。”
“呵呵。”
“听谁的?”
“我也不去。”将余下的卷烟一口吸进肺叶,感受着烟气在身材里游动的途径,我道:“我真不猎奇。”
跟着,文彬也分开了二人。
跟张峰一样,他也是我兄弟,他晓得这几年在我身上产生的事情,豪情也好,所谓的奇迹也罢,大抵,我最为落魄、最为无能的那段时候里,他们都如同明天的我一样,站在一个看客、一个观众的角度,来对待这些的......
这也是一种默契,一种本该存在却已经短命好久,恰好死灰复燃的一种默契。
“我们是不是......”
一样的题目,倒是从文彬的口中问了出来。
前一句是张峰,后一句是初心。
“嗯?”
或许,是他们说了些甚么,勾起了她心底的某处伤痕。
女人总会比男人更加成熟,特别是在见地了实际的爱情上。
我看着区彦,说道:“如果你如许猎奇的话,不如出来看看。”
慢条斯理地措置着杯子中的咖啡,扫了二人一眼,“我又不猎奇,为甚么要我去?”
说着,区彦将目光定格在了我身上。
初心是如许,赵琳是如许。
常常见到赵琳,都会让我有种难以言说的不安宁感,分开那边,不但单是不想迟误她奇迹生长的启事,更多的,则是我走不出被昔日感情覆盖的圈子,不是谁强加的,也不是任何人能够定义的,但它恰好就存在着,让人没法遁藏,只能接管。
张峰是我兄弟,这点没错,但初心跟我的干系也不差,再者说,他们之间的豪情是属于他们本身的事情,非论是谁,之于这点,都是外人,既然是外人又何必参合出来呢?
我见区彦还要说话,赶快摆了摆手,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文彬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来,“哥,要不你去看看?”
“不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