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想了想,又俯下身,把沙发上的垫子拿下来,在沙发的裂缝里摸了一遍,仍然没有。只听梁权笑道:“不都是硬币吗?有甚么浅显不浅显的。”肖乐天转过身看着他,俄然问:“刚才冷然是不是来过了?”梁权一愣,说道:“是啊。她说想借我的鞋穿,我就给她了,固然有点大,但总比光着脚好。坐了没两分钟,她又说烟抽完了,就出去买烟去了。”听他这么一说,肖乐天顿时明白过来,口袋里的硬币必定是冷然偷走了,这个女人公然有题目。想到这,他声色俱厉地问梁权:“她走多久了?”梁权道:“有个五六分钟了吧。”肖乐天立即冲了出去,来到走廊上,俄然转过身来,恶狠狠地对梁权说:“你迟早会死在女人手里!”从小到大,肖乐天向来没这么对梁权说过话,梁权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他,半晌以后,肝火陡升,跟着冲到走廊上,大喊:“肖乐天!你给我返来!你吃错药了?这么跟我说话!”
肖乐天充耳不闻,一口气追到旅店门外。贰内心很清楚,如果冷然真是冲着硬币来的,那她必定晓得硬币的服从,硬币到手以后必然会瞬移分开,就算追出去,恐怕也于事无补。但是出乎他的料想,他一走出旅店大门,就看到一个高挑、纤细的背影沿着门外的窄街不急不慢地往前走,恰是冷然。她的脚上穿戴梁权的那双休闲鞋,和黑丝长袜、玄色窄裙搭配在一起,显得不伦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