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每把抓完牌,肖乐天都要长叹短叹一阵:“这么好牌,真可惜了。”平头每次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在乎,背头的神采却越来越丢脸。这一把又轮到肖乐天坐庄,抓玩牌以后肖乐天还没说话,背头便说:“刘哥,这小子现在恰好有一百,这一百就算是我们给他的,从这把开端我们就玩真的,成不成?”平头道:“我无所谓,就怕他把钱输没了。”背头道:“输完了我再给他。”说着转头看着肖乐天:“如何样?”肖乐天一笑:“我也无所谓,只要有钱玩就行。”背头点头道:“好,你下注吧。”肖乐天点点头,把一百块钱全推了出去。平头见状,又把本身的牌扔了。背头不信邪,跟了一百,肖乐天没钱持续下注了,只得开牌。翻开一看,是三张同花,背头只要一个对,算是输了。肖乐天一笑,伸手把他下注的一百块拿了过来。背头一脸不快地看了他一眼,但话一出口,再想忏悔已经来不及了。
平头快步跑了过来,伸手抓住背头的胳膊:“不能给他解开!”背头道:“不解开如何玩牌?”平头看看肖乐天,拉着背头走开几步,抬高声音在他耳边说:“这小子可不简朴,你可別藐视了他。”背头的脸上现出喜色:“刘哥,你明天如何老是跟我过不去?”平头从速说:“我不是阿谁意义。不就是玩牌吗?不消都把绳索解开,给他解开一只手的,能玩牌就行。那样他就是想跑,我们俩人也能对于。”听他这么一说,背头的神采才和缓下来,点头道:“行,听你的。你去给他解绳索,我把椅子搬过来。”平头点点头,过来给肖乐天解开绳索,然后又把他的左手按本来的模样捆在了椅子上。在他解绳索的时候里,背头把椅子搬了过来,一把放在三人中间当作桌子,他战役头各坐一把,又凑了一百块钱作为肖乐天的本钱,然后开端玩牌。肖乐天只要一只手能动,只能把抓来的牌扣在椅子上,翻开一个角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