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点点头,同时双眼的目光逗留在了肖乐天的身后,肖乐天从速转头,房间门口站着那人的朋友,因为右胳膊受伤抬不起来,只能用左手握着枪。肖乐天转头的同时,那人也恰好开枪,幸亏是左手握枪,落空了准度,枪弹没打中肖乐天,打在了中间的墙上。那人还想持续扣动扳机,肖乐天已瞬移分开了旅店。一时之间他想不出该去那里,因而就回到了之前本身的家里。因为之前分开的仓猝,家里的东西根基都还在;租约另有一段时候才到期,房东也没来检察,以是这里还保持着本来的模样。一回到这里,肖乐天立即想到,肖宁会不会已经被硬币传送返来了?这么一想,肖乐天从速翻开灯,叫了一声:“肖宁!”然厥后到本来肖宁的房间门口把门翻开,屋里没人,肖乐天又到其他的房间都检察了一遍,并没有看到肖宁。肖乐天绝望地叹了口气,摸出卷烟来点上,一边抽烟,一边在客堂里走来走去,脑筋里考虑着刚才产生的事。一道闪电劈下来以后,他本身安然无恙,硬币却本身策动了瞬移服从,将他带到另一个处所。按照那人所说,肖宁也是在同一时候消逝的,这么看来,肖宁应当也是被硬币的瞬移服从带走的。硬币将他随机带到了一个他从未到过的处所,肖宁应当也是一样的环境——被硬币随机送到了某一个处所。不管到哪,手机总应当能用。他从速拿脱手机来,拨通了肖宁的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声:“您拨叫的用户临时没法接通......”肖乐天又接连试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