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役了十来分钟,四人累得气喘吁吁,却连段震天的衣角都没碰到,不由气得哇哇大呼。不但如此,还被那神出鬼没的无形剑气在身上留下了几个血洞,鲜血染红了衣衫,痛入骨髓。
“噗”的一声,段震天的独眼龙雄师再添一缕冤魂。只见冲在最前面的一个佣兵仰天栽倒,左眼爆裂,红色的晶体飞溅,右眼兀自凝固着一丝不信。
顿时,脚步声,大笑声,喝骂声,刀剑撞击声响彻了山谷。两边一追一逃,只几分钟时候就追到了谷底。段震天仿佛真的已经穷途末路,结局仿佛也必定了――成了瓮中之鳖。
“刚才进谷的时候,他说在路上吃坏了肚子,便利去了!”
说完,和狼四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抽出宝剑,暴起家形,像两股旋风向着战圈刮去。
可不,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青年,身着一件褴褛的蓝衫,身上另有很多血迹,正在谷口扶着一株大树喘气呢!不是那可爱的灵师小子还能是谁?
“嗥――”
二当家“砰”地一声摔在地上,又仓猝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可还是显得行动萧洒,形象狼狈,一缕血丝从嘴角流下来,看起来受了一点内伤。众佣兵一拥而上,焦心肠看着二当家。
情势不容二当家再去管黄毛的事了,魔兽完成了合围,已经开端了铺天盖地的总攻。豹形魔兽和魔磁兽王者直取二当家和狼四当家,其他魔兽则暴露了锋利的虎伥,猛扑其他二十多个佣兵。
想到这里,二当家冷然一笑:“这位朋友,如你所愿,我就和四当家来会会你的高招!”
“砰――啊――”
“哎呀,不好!”
这不,他不但不安抚一下别人受伤的心灵,还持续火上浇油:
“哈哈哈哈……本来这小子也是银样蜡枪头啊,只晓得耍嘴皮子唬人!快追,不要让他跑了!”
但是,同为八级顶峰的修为,人类本就不如魔兽,何况豹形魔兽又是蓄力而为,成果当然就在预感当中了。
“快,不要让他跑了!”
“你这四个笨伯,就这点出息还敢来追老子,我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你们,信不信?你这四个小甲虫……”
不要说二当家和四当家了,就是那些工夫最差的佣兵都看不下去了,再让这个小子耍嘴皮子,全部大队的人都会吐血三升,落空战役力了。
佣兵一阵爆笑,一窝蜂地跟在二位当家的前面向着谷底掩杀而去,却没有发明在谷口两侧的树林里,无数的魔兽正悄悄地潜移出来,渐渐地把谷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四个佣兵刀剑齐施,向着段震天围杀而来。固然都是七级军人,却也气势如虹,能力让人不成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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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震天一看风向不对,当即虚晃两指。趁佣兵躲闪的空地,闪身出了战圈,向谷内落荒而去。
“虎哥哥哦,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你饶了我吧!”
“哈,你跑哇,快跑啊,如何不跑了呢?这些日子爷们可被你害惨了,现在该收收利钱了!快,兄弟们,抓住这个小混蛋!”几个佣兵放肆地叫着去追段震天。
看到追兵越来越近,段震天仿佛有些镇静地往中间的小树林里躲去。眼看就要被追到了,他干脆转过身来,右手食指一甩,一道模糊约约的无形剑气应指而出。
但是人生没有“如果”,这个司空见惯的投降场面都成了期望!因为要对天上飞禽魔兽投降,没有人懂鸟语;要对地上的走兽类魔兽投降,又没有人懂兽文。既然逃生有望,大部分佣兵又规复了残暴的赋性,挺起刀剑投入了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