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录画面的右下方是时候显现,凌晨两点零三分,寝室的房门被从内里翻开,走出去一个小丑打扮的身影。
冉斯年微微点头,“没法一目了然,因为凶手化了妆,并且是超等浓的妆,还穿戴夸大的戏服,就连行动特性都被演出所粉饰,底子没法通过录相看出他的身份。”
冉斯年这才想起来,方才在案发明场也没见这个莽撞小子,要说他这个热血青年偷懒那是不成能了,那么他是去忙别的甚么事情了?瞿队给他分拨了别的任务?
瞿子冲表树模骁关门坐下,详细讲讲,因为他也认识到了,变声人所说的之前的案子,很能够跟常青的案子有关。
邓磊切换画面,又播放了一楼客堂和玄关处的监控摄像,小丑竟然是一起如许演出着走出了常青家的大门,以是才留下了那样匪夷所思的血足印。
寝室床上躺着熟睡中的一男一女,男的恰是死者常青,五十岁摆布、脸孔稍显鄙陋的老头,女的倒是个年青貌美的美人儿,寝衣下包裹的是凹凸有致的躯体。
“同一人,”梁媛镇静地大呼道,“十年前的连环凶案跟常青的案子,凶手都是同一人,凶手时隔十年再次犯案!但是,但是凶手为甚么要沉寂十年后重出江湖呢?”
凶手一身小丑打扮,花花绿绿,戴着小丑的彩色假发,脸上也涂着小丑的油彩,左半边脸在笑,右半边脸在哭,在暗色彩的红外摄像无声画面中,显得格外诡异狰狞;更加诡异狰狞的是,这个小丑蹦蹦跳跳,手舞足蹈,点头晃脑,做出各种风趣的演出姿式,仿佛把常青的卧房当作了舞台在演出;更加更加诡异的是,这小丑晓得有摄像头的存在,决计在摄像头下逗留,对着摄像头挥手,侧重演出,摆出了几个姿式做了几个鬼脸,然后才恋恋不舍地持续往床边走动。这场景让范骁脊背发麻,这个凶手绝对是个变态狂徒!并且,他也晓得摄像头的存在!
“看来,这个艾芩还真不是凶手,”邓磊有点泄气地说,“我猜错了,或许他们这对儿老夫少妻,是真爱也说不定。”
瞿子冲对于冉斯年的这类风格早已风俗,一开端他还会感觉有些不快,毕竟他但是一向给别人下号令的队长,但是跟着合作的胜利案例越来越多,瞿子冲不但不恶感冉斯年如许做,反而期盼,因为这就意味着冉斯年发明了甚么首要线索。
冉斯年的脑筋里闪现出阿谁变声人的一句话――又开端了,又开端了,新的一轮杀人循环又开端了。
邓磊小小吃惊了一下,顿时豁然,说道:“不愧是神弗先生,你猜对了。方才技术队的同事奉告我,他们在常青的电脑里和挪动硬盘里发明了全数一共十五天的监控录相,此中还包含最后安装和调试设备的时候,常青被录下来的他那张大脸。也就是说,这些摄像头就是常青本身安装的!”
瞿子冲对邓磊的话不置可否,“凶手是不是艾芩,只要等技术队的同事把案发时候的录相给我们送过来,就本相明白了。当然,录相是否被做过手脚,技术队的专家们也是能够看出来的。”
邓磊咋舌,“唉,没想到常青当初为了老婆安装的摄像头,最后却录下了本身被杀的惨状,这还真是讽刺。不过,我们还真应当感激常青安装了这些摄像头,这下凶手是谁,不就一目了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