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骓一转头就被打扮台上坐着的灵体吸引了重视力,他震惊地看着阿谁灵体问道:“你是……”
余骓想了一会儿才想通一些――这大抵就是所谓的讳疾忌医吧。家里出了邪祟这类事,本身就跟读书人鼓吹的“浩然正气”相悖,若邪祟呈现在嫡亲之人的身上,此中之意可想而知,孙老爷并不是因为他的女儿有伤害而气急,只当余骓在指着他鼻子说他行动不端,这才暴怒。
余骓愣了一下,然后深深吸一口气:“你要我帮你甚么?”
金封见场面要僵住从速站起来:“伯父曲解了,我这朋友是江湖人,不会说话,说出来的跟内心想的不是一回事。我们岳城谁不晓得孙老爷您为官清正,官声也好,逢年过节还设粥棚给贫民,是最朴重的,提起孙老爷,哪个不断口奖饰您明理,别跟个江湖人计算。”
余骓对这个木灵有种莫名的熟谙感,听到他笑,更感觉奇特,将之前未问完的话问出口:“你是黄杨木?”
余骓朝金封摆摆手手:“我先去孙蜜斯那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