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听了,看了看稳婆,肯定她已经不成能接生了,想了想,狠了狠心,对我二舅道,“把剪子递过来!”
我二舅不晓得他到底要干吗,但管不了那么多,从速把刚才稳婆用的剪子拿起来给李老爷,李老爷接过剪子,对着我妈的肚子一下绞了下去。
见我妈终究被降服了,我二舅和李老爷才松了口气。
刚一敷上,尸印处的皮肤就像贴上了铁板烧一样,滋滋的响了起来,还不竭的冒烟,一股激烈的腐尸味跟着那股烟飘散出来。
我二舅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没找着红布,最后找了个红毯子,正要给我妈盖上,却发明我妈肚子咕噜的动了一下,看着像是胎动。
我二舅问,“爸,你看,这孩子到底要还是不要了?”
我二舅从没见过如许的场面,内心惊骇,“咋,咋个帮啊?”
我二舅只好哦一声,走畴昔,眼睛一闭,将我妈从背面给抱住,嘴里一边念叨,“姐姐呀,我但是你亲弟弟,你可别害我,我这也不是害你,我是为你好,弟弟晓得你死得冤枉,但是你再冤枉,孩子他是无辜的呀!你就给孩子一条活路吧!”
“帮我按着她!”
李老爷口中的她便是我妈。
李老爷内心急,不想跟他废话,口气有点重,号令道,“快点!”
稳婆说,“估计是刚死,尸身还是热的,孩子没事,从速想体例把孩子弄出来,不然待会儿就跟着大的去了。”
我妈不竭的扭曲和挣扎着,想要把身上的红毯子抛弃,李老爷见势不妙,伸开双臂,从背面直接将我妈给环绕住,对我二舅道,“尸怨太短长了,我恐怕按不住她,快去找糯米和红绳来。”
稳婆疼得双颊盗汗直流。
我妈完整不能转动了,硬得像块木头一样躺回了木板上。
我二舅给吓得整小我都僵住了,半天赋吐出几个字,“诈,诈尸!”
村里人说我妈当年是村里的一支花,长得特别水灵,村里寻求她的小伙特别多,可我妈全都看不上,眼看着女人年纪不小了,我姥姥姥爷内心焦急,总劝她把目光放低点,我妈嫌烦,一气之下偷偷溜出村到城里打工去了。
稳婆筹算先用剪子把我妈肚子剪开,但是剪子伸了畴昔,我妈的手俄然动了,一把将稳婆的手抓住。
李老爷叮咛我二舅,“把红绳拿过来。”
但是中间有人说了一句,“如何没闻声孩子哭声呢?”
稳婆早吓得双腿发软,跌在地上,只感觉刚才被我妈握住的处所又辣又疼,一看,竟然是一条紫青色的尸印。
李老爷又拿出红绳索,将我妈结健结实的捆了一圈又一圈,绑得像个大粽子,又在我妈肛眼里也塞了一些糯米。
统统人一听,大惊失容,我姥爷更是拍着腿道,“冤孽啊,冤孽啊!”
我二舅急得满头大汗,“爸,姐的尸身诈尸了。”
当下抓起我二舅刚才拿出来的红毯子,往我妈身上一裹,我妈顿时跟掉进了火坑子似的满身奇特的扭曲着,松开了稳婆的手,并且收回痛苦的嘶吼声,这声音,听着更像是石头敲打空中时收回的闷响。
我姥姥比较警悟,“老头子,快醒醒!”拉着我姥爷提动手电筒来看看究竟如何回事,一看可把我姥姥给吓坏了,我妈竟然跳井了。
环境告急,我二舅那里顾得上我姥爷,从速去米缸里舀了一碗糯米,又找了很多红绳,折返回堂厅,“李老爷,糯米和红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