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婆卖力把孩子弄出来,二舅卖力打动手。
我姥姥比较警悟,“老头子,快醒醒!”拉着我姥爷提动手电筒来看看究竟如何回事,一看可把我姥姥给吓坏了,我妈竟然跳井了。
二舅摇点头,叹了口气,“已经不顶用了!”
我二舅问,“爸,你看,这孩子到底要还是不要了?”
我妈终究被打捞上来,但是鼻下一摸,人已经没了气味。
我二舅急得满头大汗,“爸,姐的尸身诈尸了。”
李老爷对稳婆道,“你先把这把米敷在尸印上,临时能够减缓一下,不然等会儿尸印分散了,可就费事了!”
村里那些闲言碎语我妈都晓得,可她就是不说到底如何回事,急得我姥姥姥爷每天哭。
我二舅惊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是好,看看我姥爷,我姥爷早哭成个泪人儿,“女儿,是爸对不起你呀,爸害了你!”
我姥爷哭得死去活来,世人呆看着,内心怜悯,可也无能为力,毕竟人都已经死了。
李老爷又拿出红绳索,将我妈结健结实的捆了一圈又一圈,绑得像个大粽子,又在我妈肛眼里也塞了一些糯米。
我二舅更慌了,“啥?你要我像你一样抱着她?”
李老爷临时顾不上她,道,“你先就如许,等我措置了她再说。”
我二舅吓懵了,这到底如何回事?
我二舅难以置信,“啊?此人都死了,如何还会有胎动呢!”
普通孩子一出世便会哭,除非这个孩子不普通,而我,从出世到现在,一声哭声也没有收回过,温馨得完整像个死婴。
刚一敷上,尸印处的皮肤就像贴上了铁板烧一样,滋滋的响了起来,还不竭的冒烟,一股激烈的腐尸味跟着那股烟飘散出来。
我妈的肚皮被剪开,李老爷伸手把婴儿从肚子里捞了出来,一看,是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