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奚把周延卿的袖扣重新抚平,再把子/弹/头的袖扣给扣好,想了想又道:“还是我明天早上帮你扣好了,不然你每次都嫌这些小物件费事。”
哪来甚么维多利亚期间的黑玛瑙袖扣,她如何能够送周延卿两万多块的礼品。几百块钱她都舍不得花在周延卿这个老狐狸身上,更不要说她会感觉拿两万块钱送周延卿是很便宜划算的事情。
“你感觉哪一瓶比较合适我明天的气势?”
余知奚固然没搞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但也服膺取周延卿的话,看到楚弈回身就跑。只不过楚弈比来常常待在公司里,余知奚瞥见他的概率也就跟着上升。
不是客气地说费事你了,直接承诺倒是更显得两人的密切。楼层的数字减少到一,电梯门翻开,周延卿牵着余知奚分开。估计着电梯门已经合上,余知奚想把手收回来,周延卿却紧紧攥住她的手。
两人都没有答复他的话,他却也不觉难堪,自顾自地说着大话:“如果知奚是喜好周延卿有钱的话,那倒不如跟了我,我比他更舍得在美人身上费钱。”
说话间到了周延卿自家的车前,他翻开车门,俯身做了一个请余知奚上车的姿式,“幸运之至。”
她惊骇周延卿会在电梯里和楚弈打起来,她力量不敌两个男人,必定拦不住。他俩打斗受伤也就算了,就怕万一电梯接受不住,余知奚只要想一想就感觉可骇。
余知奚自认名字算不上刺耳,但从楚弈跟着周延卿开端叫她“知奚”以后,一闻声楚弈喊这两个字,余知奚就有一种油腻腻黏糊糊的感受,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