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某个员工拨了外线上来,顾洲接起来听了一会儿,逐步严厉起来。挂断后,转述给周延卿时,语气显得凝重:“几个股东说,想见见你。”
脑海中的豪情大戏幻灭,余知奚冷静地把刚才丢出去的钱,一张一张地捡返来。挣钱不轻易,幸亏刚才没往窗外丢,要不然真是亏死了,老板又不必然给报销……
细心回想了一下刚才本身说了甚么,演过的戏太多,不免有些记不清。周延卿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也不算演戏吧,就是阿谁画不是我爸画的,字也不是我写的。我爸当时每天逼着我练字,我那里肯乖乖听话,有一天我妈画了那幅画,我爸就在上头写了字,还过来我这边得瑟,说他的字多都雅啊甚么的。”
他还说“罢了”,喘不上来气,明显这就已经很严峻了啊。余知奚急得眼睛泛红,却也想不到甚么体例,只能先和周延卿一起进了办公室,找处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