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怔怔地看着他,内心空荡荡的:“你笑起来和言希很像。”
俄然,他大声尖叫起来,情感看着非常冲动。
这是阿衡方才买给他的玩具,目标是吸引他的重视,把门牌从他手上哄了出来。她笑眯眯地指着门前空空的一片,对言希说:“言希,我们家光秃秃的一片,很丢脸呀,别人家里都有门牌,就只要我们家没有,如果没有你带路,我看不到门商标,迷路了如何办?”
只要阿衡能让言希例外,不管是抱病前或是抱病后又如何呢?隔着两个姓氏,比起这个天下最悠远的间隔又差多少……
言希却站在神仙掌前,低头玩弄着七连环。
前面的话,他毕竟说不出来。
阿衡笑不得,哭,更哭不得,站在那边,面前已经一片灰色。
她走了出来,却瞥见言希站在门口,手中的七连环掉在了地上。
温老却把阿衡叫进了书房。
母亲也说过,别看现在言希对她最亲,之前,当作母亲孝敬的倒是林若梅。只是也许这两年若梅去了美国,他同林若梅仿佛陌生很多。
家中有一盆神仙掌,放在窗前,长得非常富强,平常都是阿衡打理。
郑大夫点头:“说的又是孩子话,比来我查抄言希,他的失语症已经很严峻,如何能够和你扳谈。何况,你也说了,是你喂他吃,而不是他本身吃。他本身的话,恐怕已经不晓得如何用饭了。现在,他连惯性的影象都在渐渐减退,晓得吗?”
辛达夷翻白眼小声嘟囔:“哄小孩儿很不刻薄的呀,温衡,不过,也就是你,才气让言希……”
当作母亲孝敬吗……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话,固然好听,却实在是天大的悲剧。
她笑:“这么笨,是眼泪,不是水。”
他笑着对她说:“阿衡,这些日子,言希费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