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0月4日
回了一趟韶关,自返来后,表情一向不好,很烦乱,乃至有点颓废。家人或许过分体贴我和鸣的事情,即便我已经表态我和鸣已经不成能,他们还是以为我们俩只是男女朋友之间的吵架,没有甚么大不了的事情。我本身非常的清楚,我们是完整的脾气分歧,和鸣在一起,我很累。
姐姐前几天的提示老在我脑海里重演。实在我内心已经非常清楚和果断,即便鸣对我百般好又如何,我已经看到我们俩今后在一起将要面对的题目,必然是相互伤害的。我不想过早的面对婚姻,我和鸣已经没有将来。我信赖姐姐迟早会明白我的心机的。
离考研另有三个多月的时候,我没有过量的时候去想后代情长。我应当把精力都投入到考研当中去。这个学期课程量并未几,手上的事情很多都是本身熟谙和善于的,或许目前是最好的机遇。
1999年10月6日
没有牧的电话,不晓得他看了那封信,会是如何的反应?不会是被我言中了吧?牧不会是那样的人。
3号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妈妈身材不大好,和娘舅他们去喝早茶时又说到出国的事情,大师对我不肯意出国感到很难了解,爸爸说尊敬我的挑选,不会逼我做决定,我对爸爸有很大的惭愧,从小到大,他都让我本身做决定,妈妈身材不好,如果我在她身边,妈妈必定会很高兴,表情好,身材也会好起来。妈妈说,如果我今后想回海内生长,在外洋呆两年镀镀金返来,对今后的生长也更无益。我晓得妈妈说得有事理,但如果出去了,和牧就更多的不定命了,豪情奇迹我想本身做主。爸爸妈妈都晓得我应当有男朋友了,他们都没有明说,我也没有说。
搬了别的一处居处,空间大了很多。昨晚开端一小我烧饭,一小我面对偌大的空间,早晨睡觉把灯开得大大的。
牧call我,对于那件衣服领子上红色印子,他说他也高不清楚是如何染上的,是我太多心了,我俩的表情截然分歧,我虽有些不舒畅,但我还真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但牧说他这几天因为这件事情折磨得吃不下睡不着,牧反问我是不是我没把这事当作一回事,我说我信赖我的直觉,如果牧背着我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永久也不会谅解他。牧很活力,他说各方面压力都很大,实在有些难以负荷,还要为那些莫名其妙的冤假错案分神受折磨。
10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