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皇后的话,杜薇内心跟明镜似的。
那东西竟然是皇后一向想要的!
他可不想去替人喝下这类东西。
皇后这是用心想将此事闹大,但是那酒里究竟有没有毒……离得太远,一时没法肯定。
杜薇本来觉得这节算是逃畴昔了,一听这话只觉心底冰冷。
“既然如许……”皇后俄然轻笑一声,拍了鼓掌,“来人!”
她这是在摸索本身,同时也是在给本身最后的机遇,是倒向皇后一边,还是持续顽抗到底。
“见过母后。”
只不过是邀宠罢了!
等一下……
临来之时,丽妃对他千丁宁万叮嘱,让他必然要保杜薇安危,固然他不知丽妃为何对杜薇另眼相看,但以他本意,天然也是想让她能平安然安的,只可惜,面前这一幕,怕是不能善结束。
看来皇后宁肯将她置于死地,也不想放她分开。
皇后煞有介事的盯着香案上的燃香。
英王一时候竟然踌躇起来。
风暮寒看了一眼断弦的古琴,神采冰冷道:“皇后万金之躯,不会为这戋戋一把琴而难堪一介贩子之女吧?”
英王浅笑:“母后,今儿天气已不早了,若您喜好听她操琴,他日再召她入府便是,只是丽妃娘娘那边另有歌舞要她指导,这几日怕是鲜少不足暇。”
英王自小便糊口在宫中,瞥了一眼那杯酒,内心顿时一清二楚,眼底不由得蒙上一层忧愁。
杜薇眨着眼睛,一副无辜的模样。
皇后坐在御座之上,望着风暮寒,唇边渐渐浮起一抹暴虐的浅笑:这世上勇于违逆本宫之人,皆不成活!
喵地,不会是毒酒吧!
“本宫给你一柱香的时候,如果想起甚么便与本宫说,如果想不起来也不甚打紧,你只需饮了这杯酒后,本宫便差人送你归去。”
杜薇眼睛一亮,皇后嘴唇微动,脸上较着暴露阴霾之色。
皇后早就传闻丽妃那边排练了新的歌舞,只为在云霄楼宴会之上献与天子。
皇后目光闪动:“看来你是想不起来了?”
杜薇内心敏捷分板了一下目前的状况,再如许下去,她便只要一条路可走。
英王与南王世子上前拱手见礼。
她不由得叹了口气道:“非是本宫用心留她,而是她弄坏了本宫的敬爱之物……罢了,看在英王的面子上,饮了这杯酒你便归去吧。”
贱人!
英王故意靠畴昔,但见皇后阴霾的目光,只得做罢。
皇后嘲笑一声:“本宫给你的恩情,从没有收回的事理,今儿你不喝便留在这好了。”
有宫女端着一只黑漆木盘走了过来,托盘中心放着一只琉璃杯,内里盛着一泓碧绿的液体。
只是这么对峙着也不是体例,如果真的闹大了,把皇上招了来,最后这酒里却一点题目也没有,就连他们也要跟着吃罪。
阿谁皇后梦寐以求的“东西”,不吝多次派人冒了风险刺杀风暮寒想要获得的阿谁“东西”……莫非就是在她的手上的那块被当作世子亲物的玉佩?
宫女走过来,将酒杯放在杜薇面前,垂首退了下去。
“见过皇后。”
昂首再次看向皇后。
杜薇俄然认识到了题目的关头地点。
未等风暮寒接话,英王开口道:“儿臣奉丽妃娘娘之命送杜蜜斯回府,正巧半路碰到世子,便顺道一起过来了,一会儿臣还要去云霄楼,检察宴席筹办环境,返来后也好禀告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