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杜薇转过身,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乌黑的眸子水灵灵的,似两汪清泉,让他的心也跟着柔嫩起来。
“风暮寒……你……你个混蛋!”声音冲口而出,却带着令她本身也感到羞怯不已的颤音,乌黑的眸子尽是迷离之色。
就在她感觉本身顿时就要超出天涯,面前闪过道道白光之时,耳边却传来或人一声轻笑,行动放缓,顷刻间将她从云端拉回了尘寰。
“无事献殷勤……想来定是有甚么事想与为夫商讨了?”风暮寒来至她身后,将她搂进怀中。
风暮寒背靠在浴桶边沿,长发散开落入水中,沉沉浮浮,如墨锦长丝。杜薇取过水瓢缓缓浇在他的发间,又取来皂角涂抹在他的头发上面。
杜薇沉默半晌,俄然唤了他的名字,“暮寒……”
杜薇一小我被留在了屏风前面,呆呆的站在那边,白了神采。
回了寝室却见她仍站在花窗前,神采微红。
杜薇又羞又恼,她已经看出来了,这家伙所谓的奖惩就是指这个,把她折腾的欲仙欲死然后再把她打落凡尘。
“现在不说今后可就没机遇说了。”风暮寒勾引似的在她的耳边低语。
风暮寒一愣,低头看向她触向本身身材的阿谁位置。
“喜好才怪!”杜薇像被烫到似的,仓猝将两手抽归去,低着头仓促将洁净的内袍帮他换上。
耳边似响刮风暮寒的轻笑,她只顾低着头,心中的小人又羞又恼咬牙切齿的。
“还……还好。”话一出口杜薇便悔怨了,她的声音里较着带着丝颤抖,并且更要命的是她的脸涨得通红,明眼人一看便知她刚才凡心大乱。
杜薇沉默了一下,似有些严峻,“如何个罚法?”
风暮寒的脸与她近在天涯,低头凝睇着她,唇边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看来薇儿当真喜好的紧。”
杜薇嘴唇翕动几下,脑筋里却乱成一团,平时的夺目聪明全都不知跑到哪去了。
狂热的,像是要将她活生生拆骨入腹般的冒死讨取,连同她收回的轻吟也被吞噬,温热的呼吸参杂胶葛,直到深切肺腑,由无形的火焰将他们一同燃烧殆尽。
但是她现在俄然发明,他的腰际处又多添了一处新伤,固然已经病愈,但那狰狞的模样还是不由得让她心生寒意。
风暮寒身上遍及着狰狞的旧伤,即便闭着眼睛,她也能记得起每一处伤痕的模样与位置。
杜薇遣退下人,悄悄步入到他身后。
本来想说的闲事现在倒是一件也想不起来了,她只想着快些帮他将衣裳换了,逃离这狭的小屏风前面。
她情不自禁的伸脱手去抚上那块伤疤。
杜薇这会脑筋全都乱成了一锅粥,这的确就是自投坎阱嘛,早晓得就甚么也不说了……
心中所想一下便被他拆穿,杜薇惊骇的瞪圆了眼睛,双手护在胸前,那不幸兮兮的模样好似一只无辜的白兔,在野兽的面前连半丝抵挡的力量也没有,只能束手待毙。
“有半年了,记不太清。”风暮寒语气淡淡,似不在乎的将袍襟拢起,遮住了身材,回身对内里叮咛道:“备水沐浴。”
风暮寒眸光一凛,狭长的眼中暴露伤害的气味,“这才方才开端。”说罢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床榻走去。
杜薇好不轻易才摆脱开,冒死喘气,粉嘟嘟的嘴唇却向上扬起,嗔道:“这便是你的奖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