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薄凝儿的话,我心内里掀起了一阵巨浪。
那些婴儿酒也都送到了火化场,我们已经不晓得这些婴儿的属相,只能将他们集合在一起,全数烧掉,然后在公墓内里安葬。
“费事大,那收成也大啊。”孙天晓笑眯眯的:“我可跟你说,阿谁盛天豪产业在我们这个都会内里能排到前十,这个机遇你可要抓住了,该如何宰就如何宰,不消给我面子。”
鬼子!
“同窗算啥,有钱赚同窗靠边站……咳咳,当然咱俩是例外,例外。”孙天晓恬不知耻的说道。
薄凝儿在诉说着本身的回想,语气淡淡的,那种冷酷让我心内里有些毛茸茸的凉意。
没错,谁更无辜?没有人比尚未出世的孩子更加无辜,这一个题目底子不消答复。
法律奖惩不了那些人,她们只能挑选本身去脱手。
“那你想如何发财?”
并且,经纪人?这个词如何听起来就那么扎耳呢?
火化场的事情还在持续。
我能感遭到,对于薄凝儿来讲,跟本身无关的人是死是活,就算是在本身面前粉身碎骨,薄凝儿都不会眨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