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舒见她点头,随即将手伸到少女身后,点了她后颈的昏穴,只见一副温软如玉的身子便倒于她怀中,后将她渐渐放在地上。这女子要睡上几个时候了,如许算是对这女子最好的措置吧,颜舒淡淡想到。
颜舒抬高身子埋没在房檐后,不让巡查之人瞧见本身。方才门外就有多名将士扼守,要从正门悄悄飞入天然不可,颜舒便饶了远去了偏门,刚跳到院内,就听到整齐有素的脚步声,遂一个机警,滚到周遭的草丛中躲了起来。待脚步声越来越远,颜舒这才探了头,见巡查兵渐渐远去,四周无人,才缓缓舒了一口去。扫视四周,这院落格式跟景王府的完整分歧,仿佛更饶,本来在檐上俯瞰全景的时候就晓得独孤家府邸制作面积之大,如果一个个找的话恐是要大费周章,怕会无功而返,以是眼下最好的体例就是寻人问问。
李崇闻言,心中一震,随即扫视了屋子里狼籍一片的气象,了然几分,脸上倏然丢脸起来:“你们吵架了?”声音带着怒意与严肃,让人听了恐会后背发凉。
“好。”言毕,颜舒将射弩绑在手臂上,推开来书房的门,飞身消逝在黑夜中。
“有话直说,莫要拐弯抹角。”
“大夫,她没事吧?”此时药堂里请来的林大夫正为躺在床上已昏倒不醒的李茗兮评脉,这李大夫不惑年纪,穿戴土黄色衣服,一副郎中打扮。瞧见李大夫舒展眉头,一脸凝重,这让颜舒不由心揪了起来。刚才茗兮但是流血了呢。
颜舒知屋子如此混乱,瞒不过李崇,便点头应了下。这是如何说也是跟她有干系,若不是她惹怒她的话,事情也不会闹成如许。如果晓得如此惹下如此大祸,她定一百个顺着李茗兮。传闻女子有身前几个月是保胎期,受不了太大的刺激和伤害,这下子,颜舒不敢想下去,她怕……
正想得入迷,俄然又感觉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颜舒悄悄昂首发明不远处正走来一娉婷少女,仿佛年纪不大。看她穿戴打扮实在浅显,猜想估计是府内的下人。看到得来全不费工夫。不管了,只如果下人都应当晓得那东鸫在哪了。遂待少女走近,颜舒蓦地从草丛中跳出扯住少女衣衿。
颜舒见她灵巧地点点头,对她小声道:“我问你,独孤家不是养了一只东鸫,我想晓得这东鸫在哪?你若说了,我便放了你。若你不说,你休想看到明日的太阳。”对待怕死之人,天然要威胁利诱了。
“如何回事?”正此时,从外边返来的李崇一进门便听到府上的丫环说,蜜斯流血了,心中大骇,便仓促地向新房赶来。进了房门看到颜舒一脸焦心肠站于床前,中间的大夫正在为床上的李茗兮诊脉,径直走向前满心担忧,“到底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