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予墨也是如许思惟,她对舞刀弄枪不懂,自是也不感兴趣。以是每当独孤诚与她聊起来军事与武功来,她老是兴趣缺缺。或许是如许,才导致两人干系愈来愈远吧。
“劳爹娘挂念了,是诚儿不孝。”独孤诚闻言,再一次想站起来施礼的,可何如,腿不动好久再加上有伤,一个趔趄又跌回椅子上。
独孤复见他如此安抚,心中舒了一口气,腿伤应当会渐渐好的。但是独孤诚是本身独一的儿子,岂有不担忧之理,便道:“你表妹从杭州来了,她颇精通医术,等会儿让她帮你瞧瞧,信赖不日你的腿便会规复。”
独孤诚一听,本身的表妹,苏予墨来了,心中一凉,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爹娘一向想将这个表妹婚配于他,多年来他一向打着哈哈,回避这件事。要晓得,他自从碰到了李茗兮以后,心中再也盛不下别的女子了。本身在泾原的时候,在本身生命垂死的时候,心心念念的也只是本身的兮儿罢了,不然他不成能撑这么久。为了阿谁贰敬爱的女人,他说甚么也要守着本身的承诺,回到都城来的。但是现在苏予墨一来,好似把甚么都打乱了,这个表妹就如许堂而皇之地住了出去,只会让今后的事情越来越庞大了。一想这些脑袋都大了,独孤诚有些烦心,但是当然不能在本身父亲面前透暴露来。
“不碍事了,表妹,劳你顾虑了。”独孤诚望着穿戴的一身淡粉衣裙的苏予墨,心中有些不屑。他们独孤府多养一小我又不是养不起,苏予墨穿得如许寒酸干吗,这说出去是她独孤公子的表妹,估计别人都不信了,活生生地将本身打扮成丫环模样,真是让人如何说都不是。独孤诚在本身内心嘀咕着。因为他打小就不喜好这个表妹,苏予墨在世人眼里但是可贵的大师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这些跟本身都沾不上边。特别是她竟然喜好研读医书,这更是让本身生厌了。试问,要与一个兴趣爱好与本身截然分歧的女子相处,他如何能提起兴趣呢?
苏予墨见母舅如许一说,便微微点点头,应了下来。
说完,便走到门外,差了下人进屋,冷声道:“你将少爷扶回房中好好歇息,服侍他梳洗一番。”回过甚来对苏予墨和顺说道:“等下,你为你表哥瞧瞧身子,看另有没有其他伤处。”说着,暴露宠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