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谈,便至盏灯时分。两人皆如他乡遇知音普通,侃侃而谈,开朗大笑,谈战况、谈军事、谈情势,相谈甚欢。
“混账,现在大敌在外,却有人无端在内部滋肇事端,另有军法没,还不派兵把叛变着给本将军弹压下,将惹事者酷刑峻法措置!”独孤诚闻言,心中莫名大火,自家不平何故平天下,这个节骨眼上竟然城内起了火,清楚是不将他这个大将军放在眼里。
“作和解?”还未等独孤诚言语,众将便你言我语地问道。
颜舒见众将如此趋炎附势,不由心下一哂,暗觉好笑,也随即抱拳应下此事,既然快战是他提出的,这个时候她若多做推让,怕是又要被独孤诚刁难了。
“如果我军持续在与契丹军苦战胶葛,且不说契丹军耐力实足,单就我军常发躁动的环境来款恐怕也会一点点失了军心,到时候军心崩溃,若契丹趁机攻城,对我军百害有利!”颜舒神采一峻,重重说道,眉毛微微一挑望向一脸气恼的独孤诚。如果独孤诚算一个明智的将者的话,他应当会了解本身的意义。
“如何,颜大人莫非不欢迎末将?”李长安本就来看望颜舒伤势,但见颜舒开门,脸上虽有疲累惨白之色,却仍带笑容,不由心安几分,遂也跟着挪逾起来。
可,难就难在……
颜舒不由得长长感喟,见独孤诚非常打动,便启口禁止道:“独孤将军,切勿起火。”言毕,便在众将迷惑地视野中走至中心,清了清嗓子,声音清澈:“现在如果出兵弹压本身人,恐怕会难服军心,到时候事情愈来愈严峻可便不好了。”
阿谁女人必然在想她。思及此,脸上笑意不由更甚,也袒护住了手臂上的刺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