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程一到,“龙门炮”调剂射程,先用实心弹一顿轰击。但听城上隆隆炮声四起,由上至下打击,没法在麋集阵型平射,能力稍弱。攻城塔亦有中弹者,很多毁于一旦,但塔内之兵,多屯于塔后、塔下,故伤亡不重。
阿索格笑道:“此我父王之意,我只传达此事便是了。”
守备张利成对劝陈德道:“陈千总,怎得不利用‘着花弹’?”
肖龙指指舆图,又道:“我这战略,计划有三,其一:诱敌。其二:分兵绕敌而行。其三:城战拖敌前行,杀厥火线。”
有听客道:“此人是谁?”这便是方才提起的那位游击将军,肖龙肖广志是也。想那肖龙跑着出去,站在那边亦是气喘吁吁。看到童善豹,道:“童大人,部属来迟了,望大人包涵。”
千夫长笑道:“这倒是怎得说,如此小事,有甚领不得。我可立下军令状,如没法完成,立斩。”
再说肖龙,自领了命,时候不敢担搁,安设好百姓随即启程,从魏北绕过草原,而后向西边荒凉行进,火线派出轻骑标兵,窥伺敌情,若遇敌军,便传令偃旗息鼓,埋伏埋没。因为狼狄王庭在西,东边戍守窥伺不严,荒凉地带,牧草希少,牧民亦未几来此地放牧,使得肖龙一起非常顺利,只是不得歇息,人困马乏。来到白狼山谷,藏在山坳当中,全军歇息整备,此时已与狼狄后营不远,不敢明火造饭举烟,只是冷水凉饭,却也艰苦。又派标兵随时察看敌情。
一日,阿索风格派一千夫长去东海鲸族借取鲸油。
“最后便是决一死战,城内剩下的四千边兵,同朝廷派来的四千人马,可分做八队,东、西、南、北城各一千人,其他四千做预备队或打击之用。本日便可将我青云卫统统关键兵器,便布于城里城外,精弓、强弩、火器、炮石不成或缺。我已在图上标明,到时请大人派人安插便可。坚城恪守,这关头是不能轻敌,万不能让狼狄破了城池,童大人你批示全城军队,与之死战,待城处构造耗尽,城内军资还可策动打击之时,或是大人守城不成支撑,便吹那牦牛角战曲,并放红烟,此为信号,我听到战曲,见到红烟,便策动突袭,灭厥火线。待狼狄大乱而退,大人你再出兵追击,方可全胜。”
陈德道:“张守备,你看狼狄后阵,似有很多投石机,如果齐攻过来,也是了得,我便想当时再用。”
方是这一阵,狼狄便是惨败,究竟其另有甚么招数,且听下章分化。
陈德双目紧盯下方东西,忽见一攻城塔将要超出黄色标靶。乃是四号雷,便摇四下旗,城下早有边兵瞥见,便命另一边兵燃烧。目睹几条引线“兹”的一声,进入竹管不见,只剩一丝青烟。城上童善豹眼巴巴看着火线没了踪迹,那雷就是不发,像是死火普通,心中格外烦躁。眼看攻城塔要过了黄色标靶。正中间如火焚之时,但听得城外“霹雷隆”一声巨响,好似地动山摇,把个童善豹振得几乎跌倒。
童善豹坐在太师椅上,听得端的热血沸腾,忽而站起,道:“有肖广志在,我青云卫无忧矣!你真乃我的智囊也!”
这千夫长也知那阿索格脾气荏弱,料他不敢如何,便夸下海口。谁知到了北寒之地,确如阿索格所说,冰原万里,不见火食。寻得一两日,实在酷寒难耐,草草回到王庭交差。原觉得阿索格还似平常,不做惩罚。哪知本日倒是分歧,那阿索格一变态态,勃然大怒,不由分辩,竟将那千夫长斩首。全帐高低,无不骇然,今后再不敢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