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炮又道:“但这手铳、弹药包又不翼而飞,也是怪了。”
肖猛点点头,道:“若剩下之人能够助我,又当如何行事?”
“这……”
再说肖猛,爬在密林不远之处一大树之上,树叶富强,将其粉饰得严严实实。在树上,亦见得下方所产生之事,心中暗笑,又利落得很,心想,杀了一个海盗,又没让其发觉,此事成之象。便放心伏于树上,静鸡观其变,只等入夜,便下树去寻觅其别人下落。中间饿了,又吃些肉脯,腹中方好些。好不轻易挨到早晨,天气黑沉,海盗在镇中亦点起了明灯。肖猛下得树来,巡查此岛。凭着当佰总的工夫,却也不被人发觉。
肖猛心下大骇,回身张望,见有一老者,渔民模样,正在呼唤自已。忙冲畴昔,用剑逼住,道:“甚么人,为何跟踪于我,快快答复,别怪我宝剑无情。”
郑丁赶快道:“大哥心肠倒是恁好,却被别人操纵。你美意却不知其有了贰心,海豹皮在怀中,盗窃较着。再者说来,这五张海豹皮,若折了银子,也够咱岛规极刑,摔死了结也不成惜。”
郑丁心想不妙,这进过堆栈之人,亦有他的兄弟,如果熬不过打,一发说了真相,岂不坏了?便扯谈道:“高大哥息怒,千万不成打得弟兄。你看本日发了大财,财气之气正在我处,如果一打,便是破了财气,今后再无好运发财,何如?”
“本来如此,豪杰也!有你豪杰活着,我汇海镇便有救了。我便去联络世人,但你先筹齐截个杀敌之法。”
郑丁道:“如此高之绝壁,滚落下去,估计早就落入深水当中。高大哥也不必气恼,我镇死了这内鬼,还是件破财免灾的功德。如果由着这李二子一味怀有贰心。如果战时,其必是特工,坏我大事。现在死了,乃是上天为我等撤除一害,故是件大功德也,比起丧失一手铳方是好很多了。”
这郑丁心中有鬼,故死力撺掇高三炮此事是李二子一人所为,结了此事。遇个高三炮,平白劫得了大船,又抢了很多货色,再加上郑丁花言巧语,也便不做多心,便命人将李二子尸身当场燃烧。此事便告结束。郑丁这才长出一口气来,后背已排泄盗汗。心想,若不是我随机应变,这私藏货色之事,便有泄漏风声之嫌。
“这岛子之上,满是海盗,哪有甚么好人!先杀了你这海盗再说。”说罢,拿剑便刺。
那老者却不惊骇,飘然道:“懦夫,我一老儿对你又无坏处,为何如此无礼?”
海盗道:“本日,是这李二子轮值看管堆栈,人已摔死在绝壁下方,在其怀中,发明海豹皮五张。肩上又背一弹药包,估计方才摔下之时,火药、弹丸已尽撒之。崖前石头之上,系得绳索。在堆栈门至绝壁之路上,又发明弹丸及火药残迹。想是这厮偷了火器、皮草,便想溜走。我等又到堆栈内查验,少得但弹药包二包,手铳一支。子铳二十枚,但止寻得子铳五枚,其他火药包、手铳、子铳均不翼而飞。”
金老儿见肖猛如此仗义,深受感激。两人便连夜筹议对策。随后,金老儿将肖猛安设于山上一烧毁普济梵刹。二人来至山顶,是一高山,周遭百仗豁然开畅,见一高大普济佛古刹,耸峙面前。走进庙中,内部空旷而无佛像、家什杂物,独一墙、柱罢了,时正值中秋,丝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