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闻言忍不住心中鄙夷,想到:“还要出性命?真当军队是你孙家的不成。”嘴上却说:“公子放心,信赖将军定会还公子公道。”
李昂忽道:“不知此次公子给将军传信所谓何事?”
李昂道:“佛家有云:一花一天下,一叶一如来,此阁名为花叶,应当便是自成天下一说吧。”
李昂谨慎将木盒抱起,细细打量八卦盘,不时收回啧啧轻叹,爱不释手。好一会才极度不舍盖上盒盖,重新以黄布包好,放在身边。
李昂脸上震惊模样不减,心中却暗笑道:“在这里另有人敢欺负你?不被你欺负恐怕都得烧高香吧,公然如将军猜想,又惹事了,还牵涉到玉英将军。”又想:“唉,谁叫那些人不开眼,被孙玉弓惦记上,看来又要出很多血啊。”想到于此,他摆出怒状,道:“哪些人竟然这么大胆量,连公子也敢冲撞。”
李昂道:“必然必然。”
扶苏城中,孙府,一处三层小阁。
李昂道:“公子想让我们如何做?”
慕北陵点头道:“多多益善,谁晓得今后会有多少人,你看十字纵队,一个卒都快超越五百人,提及来我们还比不过人家。”
李昂端起酒杯与之轻碰,抬头饮下满杯,叫了声“好酒”,忽道:“对了,出来时将军让我给公子传个话。”
阁外流水环抱,丝竹厅宇,木廊回转,石砌阶台,水上立扇叶水车随水缓转,收回轻微动听叮咚反响,木随风动,沙沙作响,与水声琴瑟和鸣,若空谷天籁。侍女拂袖灵穿越回廊,水雾缥缈,又似仙女游戏人间。
孙玉弓摆摆手道:“嗨,我当甚么事呢,你归去奉告大哥,我晓得了。”言罢替李昂参酒,二人再饮一杯。
孙玉弓哈哈大笑,伸手去解布裹,只见黄布剥去,暴露内里梨纹老木,木香顿时伸展,嗅之神清气爽,李昂暗惊,此木料起码两百年之久,方才有此沁人香气。孙玉弓翻开盒盖,盒中静躺一方八卦盘,以琉璃做底,白玺成阴阳,翅木刻八卦,其上隐见玄气环绕,甚是奥妙。